“这舞蹈如此好看?”正当我望着这舞蹈出神时,身后早被自己忘却的人,使坏地在我耳畔用着低哑的气音,勾得心思直飞。
“这舞蹈轻盈飘逸,难道你不喜欢吗?”我不耐烦地往前挪着身子,“这姑娘还是为你而跳,你看这朝你的媚眼如丝,都要抛上天了。”
自己玩笑的戏虐传到了林逸耳中,似变了味。
“夫人可是吃醋了?”他得寸进尺地直接将脸贴在我肩膀,故意对我的耳朵哈气。
“林逸!”我隐着怒火,低声呵斥道,“你看你父亲如今的脸色铁青得吓人。”
这他国贵女向林逸求爱,他身为东道主,却作出如此出格破戒之事,我被他此举也被气得不轻。
“我可不想成为史书上遗臭万年的妖女。”我加重了语气,故意说道。
“你莫吓唬我了,那何时在乎过这名声?若你成为妖女,那我便要成为这史书里的奸诈小人。”他见我生气,不由得轻笑,“今夜我不这么做,明日那些莺莺燕燕便会舞到你跟前。”
“可你父亲?”我知他良苦用心,但望着上座身着华服的男子,不由得担心。
“无妨,他已奈不了我何,我明日便带着你前往洛阳与阿梨他们汇合,父亲他带着另一支军队前往开封。”他倒是将此事安排得妥妥贴贴,这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已算计,“况且如今你有孕在身,他不敢动你。”
竟然如此,我也随身后人胡闹了,只是恳求他让自己专心地看完这出舞蹈。
“怎么这舞蹈还能看出什么端倪?”
“南蛮是否内部不和?”
他懒散地抬着眼,威武的剑眉一挑,故作惊讶道:“夫人是如何看出?”
“这之前老山寨的寨主夫人联系自己族中人,想方设法给你下蛊毒。为何这苗疆贵女要上赶着来为你解毒,不惜以牺牲族中人为代价?”
林逸笑而不语,示意我自己说下去,“我从在老山寨偶然间见过寨主夫人的家乡服饰,与这司姑娘有所出入,所以自己便怀疑,他们都虽处南蛮,但分别属于不同旁系。这旁系间定存在某种矛盾。”
我抽出放在林逸腰间的手,双手落落大方地环在自己胸前,昂起头,抬起眼皮欲向林逸讨个夸奖。
没想到迎接来的,便是林逸勾着小手在自己额间轻敲一二,“这么负责的事都能想明白,何为有些事就是不开窍?”
虽是轻轻敲打着,但仍这痛感似水中涟漪般,一圈圈传入心房。
我正捂着额,欲转身向林逸讨个说法时,丝竹奏乐在此刻截然而止,那舞动的身姿飘飘然然地走到林逸跟前,全场的人目光聚拢在此地。
自己一向不喜欢这热闹场景,我捂着额,欲向旁坐移动一二时,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又将自己揽过,这欲逃脱的兔肉又再次回到孤狼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