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府人似乎脑袋不太灵光,立马应下了我的请求。我狠狠将他腰腹间的匕首拿出,用血淋淋地匕首夹在他脖颈之间,他捂着腰间的伤口,痛苦地随我缓慢移动到床边。
因为我一手夹持这官府人,一手用粗布捂着嘴,那官府人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窘迫,连忙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子,“美人儿,你先吃下这颗药,就不会中这焚香了。”
“这是什么?”我疑问道。
“这是这香的解药。”
官府人掏出来一粒药丸与我,我用鼻子凑近闻了闻这药丸,确保无误后,才放心吃下。
一人难以抬动这沉重的老夫人,我身旁憨傻的官府人竟然忍着伤痛,帮我一同抬起她。因为正门已锁,官府人带我们走了不起眼墙壁后的一个地道,经过长长的黑暗,我们才闻到新鲜的空气。没想到再次见天日,已是夜晚,天边还飘着如盐粒般的小雪,嗖嗖寒风吹的人只打哆嗦。
我被官府人领着上了一辆马车,借着这马车上昏暗的灯光我才看清这官府人的真面目。
此人锦冠玉带,殷红的唇和过分白皙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同于林逸的刚毅温柔,这男子无处不透露出一丝阴柔之美。只是这人表情痴傻,眼神呆滞,看似只有孩童般的智商,说话激动时嘴里还吊着口水。
我瞧身旁浑身发热的老夫人,立马将腰间的急救丸塞进她口中,如今还不知道她具体症状,只能等下马车进屋仔细查看。那官府人忍着痛将马车上的毛毯递给我,示意我用毛毯毛毯捂暖嘴唇发紫的老夫人。
我安顿好老夫人后,看了看腰间的粗布,趁官府人不注意将此抛出车外,希望林逸他们寻来能发现这蛛丝马迹。
看到那坐在一边的官府人捂着伤口,表情痛苦挣扎着,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人还被刺了一刀。
我立马拿出腰间行囊里的纱布为他小心包扎,这官府人一脸痴傻地朝着我笑:“小美人儿,你比我那小红小蓝的手要温柔许多。我好喜欢你。”
若是平常男子说出这唐突冒犯的话语,我定不会轻易放过,看在对方是个痴傻人儿的份上,我也未与他多计较。
这路程实在有点远,我忍住困意,随时警惕着。但感觉马车外突然传来闹市的繁华,我前掀开帘子发现竟路过了繁华的荆州酒楼。
一侧的官府人瞧着我傻笑道:“厉害吧!这荆州酒楼可是我爹爹一路扶持长大的!”
“你爹爹是?”
“我爹爹你还不知道?我爹爹是荆州知府!”
荆州知府,我一听心一怔。没想到这易家公子勾连的竟是这荆州知府,眼前这痴傻小二竟是知府少爷。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样不愁林逸找不到我们。
偶逢昨日路过的人肉商贩处,今日这商贩早已人去楼空。
那少爷看着莫名伤感,托腮叹气道:“我爹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突然严令撤下这些人肉商贩,这不能卖人肉,我院里那么多女人们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