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开门见山，直奔主题，表情严肃道：“关于聂枫眼睛的事情。”

张雪慧吃惊道：“关于聂枫眼睛的事情？”

曾明道：“不错。”

张雪慧道：“曾院长，聂枫的事情，上次警察不是已经都调查清楚了吗？”

曾明吃惊道：“调查清楚了？

张雪慧道：“是啊。”

曾明道：“什么时候调查清查的？我怎么不知道？”

张雪慧不解地瞧着曾明，沉思了半响，吃吃道：“曾院长，您难道忘了？”

曾明道：“本院长忘了什么？”

张雪慧愣在那里，愣了半响，吃吃道：“前几天，两个警察来咱们学校调查真相的时候，张水灵同学不是把聂枫眼睛失明的前因后果都讲的清清楚楚了吗？”

曾明道：“张老师，原来你所说的案情真相就是这个啊。”

张雪慧惊愕道：“怎么？曾院长，难道这个案子又有了其他的真相？难道凶手不是那个石虎吗？”

曾明怔怔地望着张雪慧，板着脸道：“谁和你说凶手是石虎了？我怎么没听说凶手是石虎呢？”

张雪慧脸色煞变，一时之间，几乎要哭了出来，强调道：“是张水灵说的呀，难道您忘记了吗？

曾明狠狠拍了拍桌子，呵斥道：“张老师，本院长还没老糊涂，只是这断案的事情是警察的事情，别人说什么都只是证词，不足为信，我们应该听警察的。”

张雪慧脸色难看，喃喃道：“曾院长说的对。”

曾明道：“也许你还不知道，经警察调查发现，张水灵当时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

张雪慧半信半疑道：“每一个字都是假的？”

曾明道：“不错。”

张雪慧斗胆来了一句：“曾院长何以见得？”

曾明凝视着桌子上的电话，用手狠狠敲打着桌子，一字一字道：“这个还用拿来说嘛，只要是有脑子的人，一想就知那是假的。”

张雪慧道：“这……”

曾明道：“张老师，你知道张水灵和聂枫是什么关系吗？”

张雪慧道：“知道一点儿。”

曾明叹了口气，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张水灵为什么会做假证，想必本院长不说，你也想明白了吧？”

张雪慧还是不相信灵儿会做伪证，一字一字道：“曾院长，你是说……你是说张水灵有意在偏袒聂枫同学吗？”

曾明冷冷道：“不是吗？”

张雪慧道：“可那也没有理由啊。”

曾明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