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水寒江疑惑不解的接过来,一封信有什么好稀奇的?
不由的狐疑的打开,可抬头上的称呼,一下子就仅仅的抓住了他,竟然是:仁德王。
抬眸冷冷的扫视了小丫头一眼,问道:“你确定,你的这封信在落华阁里找到的?”
小丫头使劲儿点了点头,看到自己呈上来的信,小王爷这么重视,一阵的兴奋。
“那好,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人看到过这封信?”
小丫头摇了摇头。水寒江这才放心的摆了摆手,低声说道:“你回去吧,记着,这封信的事儿对任何人都不要提,否则,本王保不了你的命。”
本来觉得自己立了大功的小丫头,一听,缩了缩脖子,赶紧颤抖着转身溜走了。
看着她渐渐走远,水寒江将转身回了书房,这封信他刚刚只看到了落款,是金侧妃的落款,怎么水寒星和金侧妃之间有什么瓜葛,为什么她会给水寒星写这样的信,从信的日期上看,就是最近写就的,而她又突然之间平白无故的消失,这一切到底与他有怎么样的关联?
进了书房,将门合上,慢慢的将手里的信缓缓的展开,金侧妃不愧为大学士的女儿,竟然写出如此一手小楷,真是让人惊叹不已,只是此时看到,让人感到的只有惋惜而已。
水寒江慢慢的看着,越看眉头皱的越深,整个俊脸都被惊诧给深深的攫取住,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他一直都感到困惑的,竟然在这封信里得到了解答,金侧妃,原来,你一直钟情的是他,怪不得你不争宠不争斗,冷清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原来是心里另有其人。
如今,你在什么地方,是回了家里,还是被他给藏了起来,而他又怎么能够在晚儿面前献殷勤。忍不住就要马上去揭穿他的真面目,看到月晚对他芳心暗许,自己真是不自在,这个男人,怎么就可以这么道貌岸然呢?
急匆匆的出了书房,可他又站住,如今自己这么说,晚儿能够相信么?如果自己找到了金侧妃,活生生的人站在他的面前,是不是更加有说服力?
暗暗的打定主意,水寒江小心的将信藏好,这才缓步往江水阁而去,他不动,他也不动,他若动,他马上出手,绝不手软。
来到江水阁之后,正看到水寒星和晚儿耳语巧笑的场面,心里不免狠狠的妒忌了一把,转身又走了出来。
凝儿很快就熬好了药汤,伺候着月晚沐浴,而水寒星一看,王府里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俯身低声耳语道:“等我的消息。”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此时脸上已经扫去阴霾的月晚,被凝儿扶着起来,因为月晚身上的伤口,是无论如何也不去那个浴室的。尤其对于自己丢了玉簪一事儿更是耿耿于怀。
跑了药浴之后,浑身轻松,换上丝滑的锦缎里衣,慢慢的走回到**,身后凝儿似是了解她说道心情似的,安慰道:“小王爷说,以后每天用这样的药汤泡一次,不到一周的时间,身上的伤痕就会痊愈,只是小姐您的伤痕深了一些,所以等到结痂痊愈,要慢一些。”
月晚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凝儿,回到了王府,我就不着急了,慢慢养着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儿是要我做的。”
其实她的心里很是着急,如今,多留下一天。就多了一份意外,她不想再呆在这儿,尤其是面对江儿,她知道江儿的心思,所以更加的不愿意留下。
用过午饭之后,水寒江过来看了看,之后就离开,再也没有过来。
月晚也落得个清静,将心雨心莲支开之后,吩咐着凝儿将自己喜欢的一些衣物,慢慢的收拢起来,说是到穿的时候方便找。
凝儿嘀咕着,不是都在这儿吗?怎么不好找了?可也没说的什么,如今小姐平安回来,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夜色阑干,渐渐的,一切都归于平静。凝儿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月晚这才挣扎着起身,泡了一个药汤,身上的伤竟然轻松了许多。将刚刚凝儿收拾好的衣物悄悄的放在一处,这才要爬上床,准备好好睡一觉。
“收拾东西干什么?难道你想着要逃走?”身后蓦然响起的清冷的声音,吓得月晚差点儿就跌倒在地。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他,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来,难道……
一想到他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就禁不住的全身的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不由的颤抖着慢慢的转身,靠在**,如今她早已忘记了曾经不喜欢这张床的感受,面前的这个男人足以让她将一切都至于脑外,唯有如何对抗他。
“嗯?当真是被朕给猜中了,真的要逃走?还是有人偕同你逃走?”他步步紧逼着走了过来,慢慢的向月晚逼近,月晚慢慢的往后退着,可退无可退,不由的就跌倒在**。
“被朕猜中之后,就心虚了,主动邀宠了。”邪魅的脸渐渐的逼近了她,低低呼出的气息缓缓的拂过她的小脸,顿时一阵痒痒。忍不住挥手就要推开他,可手被他的大手紧紧的抓着。
“告诉你,这个天下是朕的,无论你逃到哪儿,都逃不脱朕的手掌心。所以。朕警告你,谁和你一起逃走,那么朕抓到之后,就杀了谁?无论他是朕什么人?”
水寒冰阴森可怖的声音如来自地狱的阎罗的声音,声声敲打在月晚的心上,激起一阵的胆寒,忍不住的愤怒叫道:“你凭什么?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我是泰王府的王妃,和你任何关系都没有?你一个堂堂的皇上,尽然胆敢霸占皇叔的王妃,如此大逆不道,逆天拂鳞的事儿,你都做得来,我看总有一天,你是要早到天打雷劈的。”
忍不住的诅咒,希望眼前的这个男人赶紧从自己的身边消失掉。
看她小脸喷着怒火,美丽的黑色的眸子瞪着自己,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水寒冰忍不住的心里怒气升腾,狠狠的抓着她的手一拉,她单薄的身子就撞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忍不住一阵的唏嘘。
猛地想起她身上的伤痕,水寒冰的心里竟然有了些微的歉意,语调微微缓和了一些,“我凭什么?你竟然问我凭什么?那我告诉你,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而且你唯一的男人是我,你说我凭什么?”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突然愣住了,他刚刚竟然产生了歉意,而且还用了“我”这个字眼,多少日子了,这个字眼那么陌生。可如今他竟然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说的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的牵强。
月暗也似乎意识到什么,呆呆的看着他,继而品味出他刚刚话语里的意思,想起那三日他对自己的狂暴与肆虐,忍不住更加恶劣的扭打着他。
“你这个暴徒,强盗,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发觉自己态度的水寒冰,眉宇纠结着,被月晚这么一扭打,狠狠的要挟道:“如果你再无理取闹的纠缠下去,我不保证,对你做出什么来?”
月晚才不要听他的要挟,他的要挟纯粹就是放屁啊,什么时候他对自己客气了,在牢房里,在牢房里……
想起在牢房里,不堪回首的场景,他竟然,竟然将重伤的,体无完肤的自己给……而且还当着姐姐的面,这让自己以后如何面对父母啊!顿时泪雨滂沱,纷飞之中狠狠的拼命的挥舞着双手。
刚刚抱紧了她的水寒冰不小心一下子就被她给挠中,心里的火腾的就燃起来了,猛地一推,将她推到在**,然后一双大手将她的小手禁锢在头顶,不由分说,俯身堵住她还在不停的叫骂着的小嘴。
“唔……唔……”被堵住的唇无法挣脱她的禁锢,紧紧闭着,不让他侵犯到自己,可无法呼吸的窒息迅速的就充实着她的整个肺部和大脑,缺氧的痛苦使得她觉得,自己身上的伤更加的痛了,不由的微微张开了口,他的舌犹如毒蛇的信子一样,见缝隙就探了进来。追赶着她的丁香,然后紧紧的纠缠着,吮吸着,亲吻着,辗转着。
月暗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纠缠着,全身的肌肤都处在一种紧张而抽空的状态,不由的张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只感到唇齿间,有血腥味渐渐的弥漫,可他一动不动,只是微微抓着自己的双手抓得更紧了。
不由的心里发颤,竟然有了莫名的心虚,该死的心绪,不由的就松了口,而他无丝毫的犹豫,又开始搜寻着,拥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