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他一阵一阵的心疼，圈住顾相思的手也越发的紧了。

怎么他才出去一趟，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司寒珏看向立在门口的随雨，随雨默然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相思……怎么了……别哭了，嗓子都哑了。”

他两手轻轻托起顾相思满是泪水的脸，指腹轻轻擦去眼角涌出来的眼泪。

顾相思的一双眼睛就像浸在清水里，湿湿嗒嗒的，眼泪不断地往外涌，眼底的血丝像一张蛛网，笼罩着司寒珏猜不透的伤心事。

“别哭了……别哭了……”

看着顾相思不断涌出来的眼泪，司寒珏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一下接着一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顾相思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司寒珏的颈窝，断断续续地抽泣。

“答应我……不管如何，都不要抛下我……”顾相思忽然咬着厚厚的哽咽声，趴在司寒珏的脖子上说。

“不会，绝对不会，无论如何都不会。”司寒珏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不许骗人……”

“绝不骗人，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

顾相思说一句，司寒珏就应她一句，直到顾相思趴在他肩上沉沉的睡去。

夜里，顾相思又做了一夜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