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审问得出来。
郑义无功而返。
没能问出对案子有帮助的信息,郑义的心情很糟糕。出府后忍不住一拳捶了穆府门口的石狮子。
跟在郑义身后的几人:“……”
妈妈呀,郑司长好可怕。
穆清欢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她看了眼面色阴沉的郑义,又看了眼旁边站着打哆嗦的几人,轻笑一声。
然后款款上前:“郑司长。”
郑义闻声转头,见是穆清欢不禁皱起了眉头:“穆五小姐?”
一顿,他问:“穆五小姐找在下可是有什么事?”
“自然是有事了。郑司长以为这起案子如何?”
穆清欢歪头浅笑:“方才小女子出来察觉郑司长的脸色并不如何,便猜想这起案子不如郑司长所想的那一般顺利。不顺利也很正常,毕竟与顾郎中走得近的人是位妇人,还是位怀有身子的妇人。”
“你什么意思?”
尽管穆清欢的一席话听来并无不妥之处,可郑义却觉得面前的这位小姑娘知道些什么。
而且知道的还不是一两点。
果然,下一刻穆清欢眨眨眼,道:“小女子是什么意思郑司长还听不明白?越是不可能的,它偏偏越有可能。”
“在世人眼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其实一旦起了杀心,也能从小白兔变成大灰狼,然后快准狠地咬住猎物的脖颈,狠狠地杀死它。”
“怀了身子的妇人又何尝不是?”
小姑娘说的话未免过于惊人,偏生她一脸的不以为意,红润的双唇吐出不属于这个年纪少女该说的话。
郑义忽然之间觉得这位穆五小姐像一匹狼,此刻正露着尖锐的牙齿,霍霍等着猎物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