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的望向鱼琬,“发生什么事了?”
“三师兄,我们曾经的定情信物没了!”只见鱼琬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垂下头去,“你曾经送给我一个木簪子,但是我现在找不到了!”
木簪子?
宴向寰双目之中凝结出点点疑惑。
直至片刻后,他才终于记起,从前在宗门之时,他为了哄鱼琬,将灵药全部赠予他,所以特意给鱼琬做了一个不值钱的木簪子。
那个木簪子一直都被鱼琬像是护宝贝一样的护着,怎么这会儿不见了?
“三师兄,会不会是掉在里面了?”鱼琬红着眼眶,“刚才我与你一同在里面练药,我一直不放心你,就连木簪子也给拿进去了……”
闻言,宴向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落下一句话后,便是匆忙往已经被炸的完全破碎的炼药房里走去,“我进去看一看!鱼琬,你别着急,那木簪子我一定能找回来的!”
一旁目睹了一切的白司川眉心紧蹙。
就在宴向寰步入被炸裂的炼药房之时,他忍无可忍的伸手抓住鱼琬的手腕便向外走去,“跟我走。”
“哎?大师兄慢点!”鱼琬就这么毫无准备的被白司川生生的拽了出去。
而萧姝整个人的身子则是僵在原地,脑子里的思绪飞速旋转着。
定情信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宴向寰和鱼琬之间居然还有什么所谓的定情信物!
“寰哥哥!”
终于,在脑子里烦乱的思绪翻涌之下,萧姝走入了炼药房中。
她伸手一推正在寻找木簪的宴向寰,气势汹汹的尖叫出声,“你和鱼琬之间为什么还有所谓的定情信物?”
“那我呢?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你从未给过我所谓的定情信物,这是不是代表其实你从来没有将我放在心中!”
宴向寰被烦的眉间褶皱渐深,“萧姝,你别再闹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忍耐?”萧姝的心在这一刻揪的生疼。
她紧紧的握着双拳,任由尖锐的指甲掐进肉里,“宴向寰,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对我做过的承诺?”
“要不是因为那些承诺,你以为我真的会不惜一切的从山下上来吗?现在你做的这一切怎么对得起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是我让你上来的吗?”宴向寰再没有丝毫愧疚与心虚,反而厌烦的看着萧姝。
“要不是因为你执意上来,我也不会沦为宗门上下的笑柄!既然一开始你也并非自愿,那正好我们现在就做一个了结吧!”
萧姝的心陡然跳了一下。
她满是不安的盯着宴向寰,“寰哥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我只是太冲动了而已,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
“我不需要知道!”宴向寰无情的将萧姝的身子推开。
他俯视着萧姝可怜的模样,但脑海里却不受控制的浮出鱼琬那明艳动人的面容。
“萧姝,我们之间的关系原本就是你骗来的,所以现在做个了结也好,我们之间彻底一刀两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