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上次袭击二公子的人看起来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幸好我们一直有人跟在二公子身边保护着,才能救了二公子一命!”夜鸢看向延玉辙说道。
“本来二公子那侍妾也不会有事,只可惜……陵陌寒被六六引了去,倒害得她做了刀下亡魂!”延玉辙淡淡说道,“那些人,可有查到出处?”
“这些家伙没有留下任务线索!跟上次袭击陵少主的人是一拨人!”夜鸢沉声说道,“看来齐王府的世子殿下,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啊!”
“二公子昏睡也有些日子了,也该醒了!”延玉辙漠然冲着夜鸢说道。
“是!夜鸢明白!”夜鸢垂首恭敬地回道。
“那拨袭击二公子的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他们的底细!”延玉辙眼神灼灼看向夜鸢,“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敌人在暗处!”
“是!三爷!”夜鸢冲他拱手回道,转身向外走去。
陈修瑾今日休沐,他站在湖心亭里,手里捧着装鱼食的白瓷罐子,看着湖里翻滚着鱼群,他轻轻抓起一把鱼食撒在湖里,看着鱼群争相抢食,他那儒雅的面上却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殿下为何今日过来?”他语气平静地说道,却未回身看向身后的萧明庭。
“阁首,明庭……好像被人算计了!”
他有些泄气地说道。
“如今二公子伤势如何?”陈修瑾淡淡开口问道,“他并未受过重伤,怎会重伤不醒?”
“明庭也有些奇怪,特地去他身边守着,可是连秦太医诊治也是伤势过重,不知能不能醒来,所以……”他嗫嚅着看向面前沉静的陈修瑾。
“二公子也算是个人物!”陈修瑾淡然一笑,本就儒雅俊秀的面庞更显得超凡脱俗,“不仅有陵府的人相助,更有一股隐秘的势力在帮他,看来你这世子之位的确有些如履薄冰啊!”
“明庭请求阁首指点迷津!”看着他淡然风雅的模样,萧明庭却觉得极为可靠。
“裴得安的事,真与你无关?”陈修瑾再次开口询问道。
“哎……此事无论如何我都脱不了干系,可明庭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啊!”萧明庭无奈地叹了口气,“如今连父王都不信我,可我……真的半点不知情啊!”
“此事,不是霜琴便是春桃!”陈修瑾略一沉吟便肯定地说道,“你与那霜琴在云音居相识,可有查过她的底细?”
“查过,她不过是逃难而来,被卖到了云音居,只是性子一向清冷孤高,所以在云音居只能算是普通的姑娘!”萧明庭认真说道。
“逃难?殿下可查到她从何处逃难而来?”
陈修瑾再次开口询问道。
“锦都辖下的一个山村,因涿河泛滥,家园被淹,才跟着村里人逃到锦都,却因为没有路引被辗转卖到了云音居!”萧明庭如数家珍般冲着陈修瑾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