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得安,春桃和霜琴的事,你如何解释?”萧经年也不拐弯抹角,冷冷冲着萧明庭问道。
“父王——,明庭,明庭不懂父王在说什么?”萧明庭惶恐地看向萧经年说道,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他确实有些一头雾水。
“混帐——”看他还在狡辩,萧经年早就气得暴喝一声,他一拍手边的案桌,站起身来看向萧明庭,“事情都已经闹到了定安府,由梁王亲自过问,你还以为脱得了干系?”
“父王——明庭的确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让我如何解释?”萧明庭看向暴怒的萧经年却是苦不堪言,他跪倒在地痛心疾首冲着萧经年说道。
“好,很好!”看着萧明庭还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模样,萧经年忍不住怒极反笑道,“那此事,你便亲自去和梁王解释吧!”
“父王,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明庭!明庭当真不知是怎么回事啊!”萧明庭看着萧经年冷漠的眼神,却是俯身在地痛哭流涕地说道,“父王你要相信我!”
“那霜琴被你母亲送出王府,为何你还要找她?为何你还要安置她,如今她出了事,你如何脱得了干系?”萧经年恨恨冲他说道,“她在府中你便日日与她厮混,带着她抛头露面,王城里谁不知道她是你的侍妾,如今你赤口白牙说不知情,你觉得……谁会相信?”
“父王,明庭实不知情,请父王明查!”看着萧经年说得句句在理,萧明庭却百口莫辩,只得俯身在地惶恐地冲着萧经年说道。
“霜琴与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就算有异动,你不可能不知情,事到如今便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萧经年看着萧明庭痛哭流涕的模样,终究还是有一丝不忍,他冲着萧明庭沉声问道。
“霜琴说起过春桃有个儿时玩伴正在锦甲军,我想那人便是裴得安,除此之外,霜琴与裴得安没有任何联系啊!”萧明庭抬头看向萧经年认真说道,心头也带着一丝疑惑。
“听府里人说,裴得安自尽之后,春桃也好似疯了,骂霜琴害了裴得安,春桃在与霜琴拉扯之中掉入池塘淹死了,现在死无对证,霜琴怕是百口莫辩!”萧经年冷声说道,“如今人进了定安府,想捞也是捞不出来的!”
“明庭不敢妄自作主,还请父亲指条明路!”萧明庭冲着萧经年苦着脸说道。
“叫蒙青不要去打听霜琴的事,现在开始与那女人彻底断绝一切联系!”萧经年恨恨冲着萧明庭说道,“她若心里为你着想,这事就不会攀咬你!”
“是——明庭明白!”萧明庭垂首默然回道,为了自保,他也不得不放弃霜琴,只希望她不要怪自己。
“若是让我知道,此事与你真有关系……哼……”萧经年冷眼看着萧明庭恨声说道。
“请父王相信明庭一次!”萧明庭无奈地冲着萧经年说道,此事让他明白,有些事情已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
“你回去吧,好好闭门思过!”萧经年冷冷将头转开,几乎不想多看他一眼。
看着萧经年冷漠的面容,萧明庭却只得讪讪起身退出屋外。
蒙青接到消息回来的时候,萧明庭正独自坐在书房的案桌后,天色已经漆黑,而萧明庭书房却未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