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说过,艳春院的事由我全权处理,这个女人我从未见过,我可是按着规矩来的!”韩洛歌同样冷然回道。
“你认识这金牌吧!”夜鸢将手里金牌拿至韩洛歌面前,“连徐妈妈都认识,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金牌何时出现?”韩洛歌却不答理夜鸢,直视着徐妈妈问道,“为何未向我禀报?”
“洛歌姑娘,这不正想告知姑娘,却碰到鸢爷了么!”徐妈妈有些讪讪地笑道。
“你听到了——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她有三爷的腰牌!”韩洛歌无所谓地冲着夜鸢说道。
“徐妈妈,既然是尊主的朋友,那老龟奴怕是……得给个交代吧!”她冷冷看向徐妈妈说道,“你还未回答,她现在如何了?”
“不用问了!去三爷那里再说吧!”夜鸢也懒得与她纠缠,转身向楼上走去。
“夜鸢!你要将此事弄到三爷面前去么?”韩洛歌看他离去赶紧追上他,将他一把拦住气恼地问道。
“你以为,她醒来之后会任由你宰割么?”夜鸢冷冷看向韩洛歌说道,“你不是不认识她么?不是要按你艳春院的规矩办么?不如我们看看三爷会如何处理此事?”
“夜鸢!我没有认出她是三爷的朋友,难道也有错?”看着夜鸢略有些愤怒的脸色韩洛歌却有些不服气。
“韩洛歌!你不是一直对三爷心存幻想么?不如就瞧瞧三爷会如何处理,也好绝了你的念头!”夜鸢却揶揄地看向韩洛歌笑道,一把甩开她的手继续向延玉辙的房间走去。
“此事既已发生,何必去惹三爷不悦!”韩洛歌再次拦住夜鸢,口气也略有些松动,“我若早知道她有三爷的腰牌,又怎会让老龟奴破了她的身子!”
“你——”听她提起此事,夜鸢也是又怒又恨,他看向她冷然问道,“那你如何打算?”
“她醒来,若是认命,便留在艳春院好了,我也不会让她倚门卖笑!”韩洛歌轻描淡写地说道,“若是不肯,再送她离去便是!”
“你觉得……三爷会不知道?”夜鸢看她说得淡然,怒极反笑道。
“徐妈妈与那老龟奴自然不敢多言,三爷也不会到我这楼里来,你若不提……此事便到此为止!”韩洛歌灼灼看向夜鸢冷冷说道。
“韩洛歌!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夜鸢眼神冷凛看向韩洛歌一字一句说道,“你还是,绝了你的念头吧!”他一把将她推开,头也不回向上走去。
“夜鸢——”看他执意要去找延玉辙,韩洛歌心里却突然慌乱起来,她再次拉住夜鸢衣袖,口气却不如刚才一般淡定,“你一定要告诉三爷么?为了这个陵陌寒身边的丫鬟?”
“就因为她是陵陌寒的人,如今被莫名其妙送到三爷这里,三爷若是不知情,该如何与陵陌寒解释?”夜鸢冷声说道,“我得到消息,陵陌寒前脚去了清台陵府,这丫鬟后脚就被送到了京华阁,陵陌寒对此并不知情,只怕他回来必会找寻这丫鬟,到时候你叫三爷怎么办?”
“你太高估这女人在陵陌寒心里的地位了吧!”听他说起,韩洛歌却是冷哼一声继续说道,“陵陌寒根本没有碰过她,他四处与人说起这丫鬟是他的女人,不过欲盖弥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