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陵陌寒的事,我要做的,便是通知三爷,不能让他对此一无所知!”夜鸢继续冷声说道。
“夜鸢!”韩洛歌追上几步挡在他面前,“我们……就当此事不曾发生过可好?一切就此作罢?”她带了哀求的眼神看向夜鸢,终究她还是不自信三爷在得知此事后会如何处置,这让她心里顿时有些惶恐不安起来。
“如何作罢?我说了这么多,你觉得还能如何就此作罢?”看着她黯然的眼神,夜鸢轻叹一声凛声问道。
“我会打点好一切,陵府的人送她过来的时候也是讳莫如深,京华阁这边也就徐妈妈与老龟奴知晓此事,她二人此刻得知了那女人的身份早已不敢多言,我会悄悄把她送走!三爷不会知道,陵陌寒也查不到我们身上来的!”韩洛歌眼中寒意闪现,她沉声冲着夜鸢说道,“我会做得干净利落,绝不会有半点痕迹!”
夜鸢冷冷看着面前的韩洛歌,自她从陈清逸身边回来,她好似彻底变了一个人,冷漠残忍、嫉妒自负,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她那脆弱的内心,和延玉辙对她的拒绝。
“为什么这样看我?你倒是说话啊!”看着夜鸢眼中的神色变化,韩洛歌却是心气一急冲他说道。
“六六与你并无深仇大恨,就因为三爷对她另眼相看,你便非要置她于死地?
且不说你让个老龟奴侮辱了她,现在为了掩盖你的丑陋,竟要她的命么?”夜鸢沉声说道,心里却冷了下来,“这还是那个天真烂漫的韩洛歌么?”
“我不想听,我为了三爷付出了一切,为什么他就不肯正眼看我!”听他突然如此说起,韩洛歌却是彻底有些崩溃,“我从小陪在他的身边,为什么那个女人才出现几天,他便对她如此不同!”
“你还是如此执着!”夜鸢带着怜悯的眼神看向她,“等着三爷的决定吧!或许他并不如我们想象中那样恼怒呢?”夜鸢终究放缓口气,越过韩洛歌向楼上走去。
夜鸢小心地敲了敲延玉辙茶室的房门,延玉辙正坐在窗边远眺楼外的景色,见是夜鸢,他并未多言,让他走了进来。
“看你脸色不善,可是有事?”延玉辙轻瞟了一眼面前的夜鸢轻声问道。
“三爷!”夜鸢恭敬地喊道,将手里的金牌呈到他的面前,“这可是三爷的贴身之物?”
看着夜鸢手里的金牌,一向平静的延玉辙突然神色一动,他一把接过腰牌看向夜鸢,沉声问道,“此物你从何而来?”
“三爷!”夜鸢看向已经有些动容的延玉辙开口叫道,却不知该如何向他回禀。
“她在哪?”
看着夜鸢欲言又止的模样,延玉辙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楼下徐妈妈那里!”夜鸢颔首回道,他话音刚落,延玉辙已迫不急待起身向楼下疾步而去。
看着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六六和那几乎被扒光的身子,延玉辙只觉得大脑一阵阵发懵,气血上涌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谁干的?”他紧捏了手里的腰牌冷声冲着身后的夜鸢问道。
夜鸢将守在了门外的徐妈妈叫了上来,“说吧,怎么回事?”他冲着一脸战战兢兢的徐妈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