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翁和褚栖月师徒二人到了亥时才从青秀峰比武场旁边的树林中的密道里出来。
这个密道,钟渡音和夜有晴以及暗卫们都练习过多次了,怎样保护顾红秩到密道里避难,怎样从密道出口出来,她们都练过。
褚栖月今晚是正式跟钓鱼翁学习金钟罩的功法。
钓鱼翁说此功法在控制能力没有足够强大的时候容易伤到旁观的人,所以就只有他们师徒二人来到比武场。钟渡音和夜有晴她们都在顾红秩房间的那个大窗子前面观看。
夜有晴对这个攻法最感兴趣,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地看着,房间里的人很少见到她这么安静过。
钟渡音打趣道:“怎么才能说服前辈把夜姑娘也收为徒弟呢?这样夜姑娘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前辈学武功了。”
闻言,夜有晴眨了眨眼,真往心里去了。
“王妃娘娘,前辈还可以收徒儿吗?”她回过头问顾红秩。
白宵赶紧打断她的思路,“夜姑娘休要胡说,殿下是前辈的关门弟子,怎能再收徒儿?”
夜有晴撅嘴道:“殿下若是学会了金钟罩,他总可以收徒儿吧?他可是一个徒儿都没有。”
顾红秩笑道,“不知殿下这样小的年纪可不可以带徒儿呢?”她看着钟渡音,在她心里,钟渡音也算前辈了。
钟渡音也笑了,“夜姑娘是学艺心切,若是殿下的师父同意,殿下的年纪倒是不妨事。”
鸣鸿在一旁应和道:“若是这样,我们几个暗卫不如都拜殿下为师。咱们本事大了,护卫王妃娘娘才更安全,不像现在这样捉襟见肘,殿下和前辈都不敢抽身。”
夜有晴直点头,“这个主意好,要拜便一起拜,一言为定。”她看着白宵他们几个暗卫。
白宵直摇头,“鸣鸿只是说说,你倒是来劲,我们做属下的怎敢有非分之想。”
顾红秩微笑着看着他们,“这可不是非分之想,我还要感谢你们,都是因为我手无缚鸡之力,要你们这么多人一刻不停地护卫我。不如,我跟你们一起学武功,若是再有人要对我下手。我也能自保。”
钟渡音连忙摆手道:“王妃可莫说笑了,如今您这肚子里有了殿下的世子郡主,可不敢动了胎气。”
几个人正说着话,有暗卫从京城向白宵送来一封密信。
白宵不知密信的内容有多急,也不敢拆开来看,便赶紧下密道,去比武场地呈给褚栖月看。
褚栖月跟着钓鱼翁练了近一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