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白月沉和徐沧表情一沉，冷视金悦楼老板。

金悦楼老板笑容依旧地对陈羽说道：“他走了歪路。”

陈羽笑道：“所以你就袖手旁观，没有出手帮他。”

白月沉愤怒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

金悦楼老板没理会白月沉的质问。

唯独陈羽能让金悦楼老板足够正视：“你我的目的都相同，只是阁下对于真相并不知道太多。”

陈羽说道：“你来都来了，不解释一下？”

金悦楼老板摇头微笑道：“有些事情你也经历过，你知道为什么。”

陈羽笑而不语。

你选择培养一个能成为伪圣灵的人，结果选错了人。

或许，这是你的测试？

又或者，通过今晚发生的事情，来验证你的某种想法？

金悦楼老板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未来。”

“虽然她选对了人。”

金悦楼老板看了一眼女子离去的方向，语气深沉道：“可对于未来的走向，我们都看不清楚。”

“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陈羽凝视金悦楼老板说道：“你想要通过做这些事情来达到你的私心，你不觉得自己也走错了路？”

金悦楼老板脾气很好，没有因为陈羽的几次质疑生气。

“没错，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因为变数太大。”

“但大致方向并没有错，所以需要纠错。”

徐沧也听到了一些，反问道：“所以你就需要不断试错。”

“途中不论牺牲多少人，对你来说都是应该的？”

金悦楼老板指着徜徉在金色光团中的六尾大金鱼：“我这不是重新开始了吗。”

“你这么做违背了大道！”

徐沧厉声道：“天地生死自有定数，你这样做……”

金悦楼老板打断道：“不用阁下来教我怎么做事。”

“白月沉，你想要弥补吗？”

白月沉眉头微皱道：“我为什么要弥补？做错事的不是我！”

“可是玄芒的死，和你有关系。”

金悦楼老板严肃道：“他的因果转移到了你身上，你要是不弥补他犯下的过错，报应回到你身上。”

“而且你体内的那股力量已经有所松动，你肯定能察觉到一些不对劲，我说的对吗？”

白月沉表情极为难看。

金月之灵的气息，在她体内的确有所松动。

而且，她还感觉到一种深深的不安。

这种不安是由某种力量纠缠自身。

如果不把这股纠缠之力化解掉，迟早会出大问题。

金悦楼老板这么一说，白月沉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继承了玄芒尊者犯下过错的因果。

本以为得到了解脱，谁曾想才是刚开始。

徐沧其实对白月沉的气息同样有所察觉。

那种纠缠本身的神秘力量，很难用语言形容。

如果不化解，因果之力会越来越强。

白月沉苦涩一笑道：“那我就不得不按你的做了？”

金悦楼老板表情平静道：“我是在帮你。”

白月沉没说话了。

她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重蹈覆辙。

陈羽对白月沉说道：“他说的没错。”

白月沉诧异地看向陈羽。

她一直认为陈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结果居然帮金悦楼老板说话？

陈羽说道：“我不是在帮他说话，是因为他说的没错。”

“你身上的确有因果之力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