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老面露喜色，刚想要说出一些当年的事情。

结果女子毫不客气地给了书老一巴掌。

书老完全没想到对方会出手，一巴掌把他拍得原地打转。

女子一脸恨意的笑容说道：“原来你就是当年负了奶奶的那个臭男人。”

“你居然还有脸来找我？”

书老停止原地打转，没有理会脸上的疼痛，而是愧疚至极地说道：“我对不起你奶奶。”

“呵呵，你现在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女子双眼发红道：“当年奶奶郁郁而终就是为了等你这个负心人有朝一日能回去找她。”

书老连连点头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女子话锋一转道：“知道你的遭遇后，也不能完全怪你。”

“可是你不应该给她承诺！”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承诺……”

女子不想说出当年的事情，深吸一口气，强忍怒意道：“奶奶已经不在人世，你也不用和我在这里假惺惺的。”

书老轻叹一口气。

斯人已矣，说再多都没有用了。

女子沉声道：“我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走吧。”

书老赶紧解释道：“我来找你不是因为说这些。”

女子瞪着书老问道：“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书老说道：“你把那件古物给了那个年轻人，我想知道……你接下来要去哪？”

女子冷笑道：“怎么，你想去看看她？”

书老一脸真诚地问道：“可以吗？”

女子讥讽一笑道：“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死。”

书老坚决道：“不怕！”

“行，是你说的不怕。”

“你知道地方，你自己去看她。”

女子戏谑一笑道：“如果你去了还能安全离开，就算你有本事。”

书老不知道女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气话：“我要亲自到她的坟前说一声对不起。”

“随你便。”

女子没有停留，回到了客栈。

书老表情复杂，朝着金顶山返回。

金月持续悬浮在夜空之上，白月沉与金月融为一体，为世间散发出充满活力与浪漫的光芒。

陈羽坐在山顶地面上，看到书老回来后脸上有一个巴掌印，不禁问道：“你被谁打了？”

书老苦涩一笑道：“自作自受。”

“我还不知道你姓名？”

“陈羽。”

书老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徐沧。

徐沧望着天空上的金月，笑道：“这可是上古之景，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值得了。”

陈羽忽然好奇地问道：“你真的活了五百年？”

徐沧说道：“准确滴来说，我只活了一百年。”

“剩下的四百年，都是借用他人的生机维持。”

徐沧十分愧疚地看着地面散乱的无数书籍：“都是他们让我活到了现在。”

“可我即便将生机散去，也没法把他们救回来了。”

陈羽说道：“你也是被逼无奈，不能完全怪你。”

“玄芒尊者死去，我们也算是为无辜死去的人报仇了。”

徐沧轻轻点头，一脸痛心和愧疚。

“陈羽，是谁送书给我的？”徐沧问道。

陈羽没有回答，而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应该是一个愿意帮助你的人。”

徐沧追问道：“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我去好好感谢他。”

“不用了，他很忙。”

陈羽问道：“徐老接下来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