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将手头的两本无量寿经用力一推,无比颓唐地斜斜靠在椅背上。
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不住发呆。
此时窗外夜色阑珊,过不多久,李恪缓缓站起身来,朝着书房外面走去。
深秋萧瑟,夜风寒冷,李恪不禁是紧了紧身上的衣衫。
想起自从他和长孙皇后交好以来,这几日里自己精魂丧失,免疫力较之先前大大下降。
想来也是没办法的事,长孙皇后毕竟是这个年纪的女子了,绝非是王若兰之流可以与之相比。
陈妙儿虽然和长孙皇后年纪相仿,但二女性格天差地别。
陈妙儿脑子里面除了装着那档子事,另外还有琴棋书画之类。
反观长孙皇后,贵为堂堂的大唐之母,母仪天下,一旦是不喜欢武文弄墨,那么,当真是再无追求。
这是二女之间最为明显的一处差别。
陈妙儿虽然也喜欢那档子事,但更多的时候心中一旦是有所憧憬有所向往,就必然会有一些追求。
长孙皇后分明都已经坐在这世间每一个女子最为向往的位置上了,无论追求什么,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
既然如此,当真是个无欲无求之人。
于是这般,长孙皇后满脑子里面便只剩下了那档子事。
无论是王若兰之类,亦或者还是陈妙儿之类,从这一点上来看都和长孙皇后无法相比。
李恪不由得感叹道:“这样日子长了之后,估计我多半要被长孙皇后吃干抹净。嘿嘿!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估计凡事多多有所节制才是最好的吧。”
一路朝着第一进院里走去,走着走着突然听见院门外传来一声马蹄声响。
凑近至门口定睛一看,只见是几名打扮小厮模样之人路过此地,几名小厮手中各自拎着食盒,驾马的速度渐渐放缓。
李恪会心一笑,伸了个懒腰,折身向回走去。
一路走到薛仁贵房门前,听见王若兰和陈妙儿二人正在与贺幽兰闲扯打趣,李恪推门走进。
众人眼见王爷进来了,连忙起身,李恪背着双手站在薛仁贵面前问道:“仁贵,感觉怎样了?”
薛仁贵半坐在床边,点头笑笑:“已经好了很多。”
李恪揉着眼睛说道:“多半也就是经过长时间不停地赶路,累着了,歇一歇喝点药也就好了。”
薛仁贵说道:“其实在回到长安城的一路上我一直寻思,王爷在冥冥之中保佑着我,嘿嘿!多半无事。”
贺幽兰快步走到李恪面前,福了福道:“王爷,我和仁贵之间的事该是时候着手办理了,还希望届时你能以长者之姿参加婚礼。”
李恪大感意外,问道:“啊?长者之姿?这么说来莫非是要我作为长辈参加婚礼?”
李恪目瞪口呆,贺幽兰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