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兰说道:“王爷,方才幽兰都已经对我们说了的,说仁贵之所以可以有今时今日地荣华富贵可享,全然是因为你。”
“倘若没有你的话,现如今仁贵仍旧四海漂泊,流落江湖,既然如此,你不以长辈地身份参加婚礼,谁还能以长辈的身份参加婚礼?”
李恪笑了笑,说道:“话虽不假,可是让我作为一个长辈来参加婚礼,未免有些太过分了,我对于仁贵来说仅仅只有两个身份。”
“一个是上司领导,另一个是平辈朋友,除了这两个身份以外,再也没有第三个。”
李恪说完之后,陈妙儿正要说话,房内几人忽然听见隔壁传来呼天抢地的暴哭之声。
王若兰下意识前去将墙上面的窗子推开,房内几人齐齐看见隔壁房间里曲丽卿趴坐在床边痛哭流涕,曲丽卿身旁站着贺云。
而**则是躺着虚弱的曲连江。
众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定睛细看。
只听得曲丽卿抽泣着道:“从来也未曾想过,原来爹在薛青山家里吃尽苦头,倘若爹不说,直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原来薛青山和薛仁勇这爷儿俩如此虎狼之心!”
贺云站在一旁紧紧握着双拳,咬牙切齿地道:“师父,徒儿一定要为您报仇雪恨!”
曲连江同样也是老泪蹒跚,双手搀扶着曲丽卿地香肩,说道:“闺女,爹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咱爷儿仨多年以来始终都在江南东部老家里面相依为命。”
“日子虽然过得并不富足,但是原想着明年秋天便让你和云儿成亲了,到头来却全然被薛青山所赐!令你的完璧之身都没了,给了薛仁勇那个畜生!”
说到此处,站在窗前的贺幽兰心中一紧,登时气急。
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弟媳,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结果现如今却以并非是完璧之身,如何对得住自己弟弟?
日后就算他二人成亲了,届时曲丽卿所生下的孩子到底有自己弟弟几分血脉,那都说不准了。
想到这一点,贺幽兰一掌狠狠拍在大腿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旋即,李恪听见曲连江续声说道:“其实那一日贺云去洞房里面找你,爹一直都在暗中看着。”
曲丽卿连忙抬起头来,急声问道:“什么?爹你一直都在暗中?”
曲连江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其实爹一直都在暗中。”
不仅仅只是曲丽卿,贺云同样也是大感意外。
毕竟当日的情形此生难忘,贺云一心一意地急于将曲丽卿带走,然而那时曲丽卿已将一片芳心托付给了薛仁勇,况且他二人那时刚刚拜堂完毕。
曲丽卿打从心底将薛仁勇当做了自己的主心骨,无论如何也不跟贺云一起走。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番争执之下,彼此都是焦头烂额。
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其实曲连江在暗中藏着。
曲连江那时之所以不现身,纯粹是害怕倘若被薛青山发现了自己从墙里面逃出来,薛青山定然不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