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皱了皱眉头,手托着腮问道:“跟着本王回到长安城已有几日了,事情办了吗?”
贺云一怔,紧锁眉头问道:“王爷,何事?”
李恪朝着贺云身后看去,只见贺云身后空无一人,于是便沉声说道:“就是和曲丽卿,你们两个人有没有把正事给办了?”
贺云此人天性愚钝,思量半晌这才明白过来李恪所说的这“正事”到底指地是个什么。
贺云连忙说道:“到现在还没有办啊!”
李恪不禁是翻了个白眼,无奈地笑道:“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办,傻小子你究竟还在等什么!”
贺云满脸窘困,说道:“王爷,并非是我没有这个心,主要是我师妹从日到晚的除了和我练练剑,根本就不和我多说一句话。”
“我见这么下去定然是不行,于是就告诉她,说我们两个人都已经长大了,这是迟早地事,也不要再耽搁。”
李恪点了点头,问道:“然后呢?你师妹说了什么?”
贺云一声沉沉叹息,说道:“我实在是黔驴技穷了!我师妹无论如何都是对我爱答不理。”
李恪摇头苦笑,将手放在贺云的肩膀上,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可就要努力了,一直这么下去可不行。”
贺云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王爷,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李恪一路朝着膳厅外面走去。
走在陈妙儿香闺的一路上,他心中想着:这可真是苦了仁贵!怎么摊上这么个木头疙瘩小舅子。
倘若是换个心思灵巧之人,日日夜夜守着曲丽卿这么一个黄花大姑娘,哪能到现在仍旧没有进展?
嘿嘿!如薛仁勇那样的浮浪子弟,这么多天过去,只怕是都已经将曲丽卿给弄的怀孕了……
李恪走到陈妙儿香闺门前,一把将门推开,只见陈妙儿正斜斜躺在**抚弄琵琶。
陈妙儿眼见李恪回来了,连忙将琵琶放下,快步走了过来。
“怎样?你和那傻小子说了什么?”陈妙儿满怀期待地问道。
李恪摇了摇头,一路坐到床边,说道:“还能说什么?说什么也是干着急!”
陈妙儿颤笑不已,说道:“我都已经猜到了地,成日到晚的贺云和他师妹曲丽卿在咱家里面住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明眼人都能够看得清楚,压根就没有丝毫推进。”
“大家都是正常人,谁不清楚那么点事儿?倘若贺云已经把曲丽卿占为己有,曲丽卿一天到晚的对他大献殷勤大表爱意尚且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整日里眼中都没有贺云?”
李恪轻轻的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如此。”
陈妙儿将玉手搭放在李恪的胸前,缓缓的爬到床里,柔声说道:“王爷,大家都是正常的男人女人嘛,现在奴家心中想着什么你定然都清楚。”
李恪一把将陈妙儿紧紧搂在怀里,一夜春宵……
夜色已然很深,惨白月光普照大唐天地,此时正是寅牌时分。
河津城,修村。
薛家上下一派死寂,自从曲丽卿无故失踪之后,家中上下所有人在十里八乡找了个遍。
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是将此事报了官,请河津县衙里面的众位大人主持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