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夜夜苦修苦练,后来也是仗剑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做下了好几桩大事。
后来因为一点点小小的摩擦,他们师兄弟两个人便一个在中原,一个在江南,再也未曾相见过。
此番薛青山大寿,是他和曲连江兄弟二人之间阔别已久的重新相逢,二人之间自从当年一别,至此已经整整过去了二十三年。
从小到大,薛青山无数次向薛仁贵和薛仁勇提及曲连江。
有时候薛仁贵和薛仁勇大感困惑,就问薛青山:“既然您和您的师弟感情重如泰山,当年却又为何分别?这么多年以来却又为何老死不相往来?”
薛青山笑了笑,说道:“告诉过你们很多次了,不过是因为一点点小小的摩擦罢了。”
薛仁贵紧皱着眉头问道:“一点点小小的摩擦?那又是什么?”
薛青山神秘的一笑,凑近至薛仁贵和薛仁勇二人的耳边,沉声说道:“当年他杀了你们的师爷。”
薛仁贵和薛仁勇兄弟二人瞠目结舌地道:“啊!这还是一点点小小的摩擦啊?”
总而言之,薛仁勇这些年以来牢牢记着这位始终都没有见过面的师叔,曲连江。
此时此刻,贺云连连唉声叹气,咬紧牙关说道:“薛仁勇,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还有你,薛青山,人面兽心的畜生,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装出一副一代宗师的架势,实际上根本就是个卑鄙小人,无耻至极!”
贺云说着说着,又因着思绪全然都在当日他和师父以及师妹来到修村的一幕幕,不禁潸然泪下。
泪水滚滚流淌,贺云心中又气又愤,但又万分悲痛。
心想自己和自己的师妹曲丽卿着实不易,眼看着再过一年秋收两个人便要成婚了。
然而今时今日却落得这步田地,这件事情该如何收场呢?
着实不知。
这几日以来贺云独自在牢狱里,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师妹曲丽卿,兹要是一想起师妹曲丽卿尚且还没有正式成为自己的女人,心中更是难过。
几乎无时无刻都想要从牢房里面冲出去,冲到那该死的薛家大院,将自己的师妹带走。
然而贺云无论如何也是办不成的。
贺云紧紧咬着牙关,心中想到:师妹,给师哥一些时日,师哥一定带你远走高飞,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也不想想,先前他无意之间落入薛家父子设计好的连环套里,曲丽卿不成了人家的女人还能如何?
难不成还能等着他辛辛苦苦的逃出大狱,辛辛苦苦的跑回到修村,再辛辛苦苦的冲进薛家大院里将曲丽卿带走?
可笑,当真可笑至极。
这世间原也没有个公平可言,苍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管你做下多少好事,管你是不是满心仁义道德,管你曾经和你身边的那个她多么情深似海、情比金坚。
一旦到了某个时刻,定然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