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到她吃得那么高兴,他心中也就满足了。
吃饱喝足以后,夏多情丝毫不淑女的用袖子擦嘴,容昭见她没擦干净,便坐得更近了些,偏头吻去了她嘴角的那残留的一粒饭。
容昭说道:“夫人,下次饭后擦嘴记得用手帕。”
夏多情挑眉,睨着他:“怎么?嫌弃我的动作太粗鲁了?”
“哪有,只是用袖子擦不干净而已。”
“还是说……”容昭故意凑近她,突然笑得邪魅:“夫人喜欢为夫为你擦嘴?”
尽管被容昭用各种情话段子调,戏很多次,她还是做不到听到这些不脸红。
“滚。”
夏多情突然将话题转到正经事上:“对了,我打算去皇宫里会一会白灵薇。”
容昭表情变得严肃,却没有直接阻止她,问到:“为什么?”
“斩草要除根就好比解铃还须系铃人,总得先找出根源,才能够将事情解决干净。”
这是她的观点,之前之所以放了容徵,一个是因为觉得他再怎么样也就是个废材,杀了他既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没想到,娶了白灵薇以后的容徵就变得聪明谨慎了,多亏了后面有个“贤妻”在指导。
所以要想除掉容徵,就得先将他身后的这为白良娣给处理掉。
“夫人,这件事交由我来处理就好了。”他不太想让她参与进来这么危险的处境。
“你处理容徵,我处理白灵薇,分工合作,更何况他们针对的是我的父母,我当然有必要让他们清楚我的人不是他们可以欺负的。”
“情儿,我知道你很厉害,只是这次的事情……”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次的事情比上次可能要牵扯的更多些,我不怕,若非前日白灵薇去白府找我娘摊牌了,我还不想这么快就对付她的,想必她也肯定去过地牢里找我爹摊牌了。”
以白灵薇缜密的心思,必然是会先去地牢里跟白蒲先摊牌的,毕竟她那日那副示威的模样就像是在跟别人彰显她已经可以无所畏惧的横着走了。
容昭凝眉:“她已经去找过白夫人了?”
“是啊,刚好那天我去了白府,撞见了她,最后她说不过我们就走了。”
容昭凝眉,那日他所听到的内容在脑子里盘旋,记得白灵薇说过她会再除掉白蒲之前将苏嫁先杀了。
“夫人,你若是去见了白灵薇以后一定要淡定,绝不能冲动,暂时不要刺激她。”容昭深知拗不过她,也就放弃劝阻她了?
夏多情不解:“什么意思?”
“因为现在的白灵薇已经不只是最初那个心思缜密,手段狠毒的女人了,如今的她已经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她怎么了?”
容昭便将他在太子府墙外的树上所听到的内容都告诉了夏多情,听得夏多情牙痒痒,她皱眉:“这个女人是真的有病吧?白家的人到底是对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她对白家二老这么狠毒!”
她真为他们觉得不值,亏得每次苏嫁还帮着白灵薇说话,结果她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有脸想要杀人。
她是觉得她娘做小三还有理了是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得常待在白府里,以便于保护苏嫁。”白灵薇那么丧心病狂的女人还真有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嗯。”容昭为夏多情捋了捋鬓角两边的发丝,声音温柔,却带着些孩子撒娇般的口气:“情儿,为了能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我又得忍着不能天天见到你的情绪了。”
“嗯,没办法,谁让我们的对手那么着急着下线呢。”夏多情捧着他的脸,霸气侧漏。
她本来也不想容徵那种成不了大气候的废材那么快就被除掉的,所以上次才好心放过他,留了他一命,没想到他反倒越来越膨胀,自以为还有逢凶化吉的好运气,他们不还击就拿他们当软柿子使劲捏,她倒要看看,她认真玩起来了,容徵和白灵薇能撑到多久?
“夫人,下线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相当于去死,去死太粗俗了,用下线来讲就显得有文化一些。”
夏多情开始手口并用的描绘着自己编造故事。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啊,下线……他们也该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