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和夏多情整了一出假吵架,让外界的人都以为相当严重,据说这安王妃啊,都收拾东西直接回白府去了呢。
事情很快就传到皇宫里去了,然后就在皇族中传遍了。
“昭哥哥,你跟情儿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吵架呢?”沈初瑶本来是不信的,安王宠妻无度谁人不知,他怎么会多说同夏多情一句呢。
“是啊?这什么情况?”艾米丽都觉得奇怪,她怎么都不信,但是来了安王府却没见到夏多情。
“夫妻之间总会有些合不来的地方,有了争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容昭的回答相当官方。
沈初瑶一愣,这原来是真的,她和艾米丽对视一眼,艾米丽说:“但是也不应该啊!情儿的性子也不像是随便争辩两句就闹别扭的人啊!”
容昭淡淡说道:“无理取闹罢了。”
心里却不是这样想,夏多情在白府里连打了两个喷嚏,苏嫁瞥了她一眼,“怎么了?被人骂了?你活该,你跟昭儿怎么会吵架?你该不会是又欺负他了吧?”
“……”夏多情欲哭无泪,“娘,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爱欺负人嘛?你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了,容昭才不是那种好欺负的人,你应该担心被欺负的人是我才对!”
苏嫁打量着一边翘着二郎腿插着腰,一边往嘴里扔葡萄的姿势,冷笑,将她的腿拍下去,“你得了吧你,就你这形象,谁欺负得了你?谁敢欺负你?玩归玩,闹归闹,在我这待两天就够了啊!”
“还有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孕在身,坐姿坐好一点,记得还要禁食。”
“……”
艾米丽盯着容昭思考了会儿,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但是又不好说,不过说实话,容昭是她见过表情最淡定的,比容钰还要难从表面上看清楚内心活动。
沈初瑶还想再劝一下他,却被艾米丽拉住了:“既然情儿真的不在安王府,那我们也不打扰王爷了,毕竟被人说了闲话不好。”
“好,不送。”
艾米丽笑着还礼,拉着还有话要说却憋着的沈初瑶离开了安王府,景殊回来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两人离开,沈初瑶见到景殊,停下看着他,说道:“对了,你是昭哥哥身边的朋友。”
景殊点头行礼,沈初瑶又说:“昭哥哥和情儿的事情是真的吗?那个你帮忙劝劝昭哥哥,不管他们二人吵架是谁的错,昭哥哥是男人,就应该让着些情儿,你让他去白府把情儿接回来。”
“这个……”景殊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毕竟他知道他们二人肯定是在计划着什么,才整这么一出,但是她们不知道。
“你作为他们的好朋友,总不能看着他们不和吧!”看着景殊竟然犹豫的模样,沈初瑶有些着急了。
景殊懵了一下,他抬眸盯着沈初瑶,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位安宁郡主,一个月以前还是非容昭不嫁的那种,还想方设法的排斥夏多情,现在怎么为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这么着想了?
艾米丽扯了扯沈初瑶的袖子,“初瑶,你吓到人家了,那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旁人能劝什么?先回去。”
沈初瑶知道自己失礼了,朝景殊微微一笑,说道:“方才是我失礼了,还请公子见谅。”
便同艾米丽离开了安王府,景殊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久久才回过神来,刚刚沈初瑶的笑还挺好看的。
他连连摇头,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呢!然后两步并作一步往里面走去。
“王爷,经过我这几天的调查,太子这几日一直待在太子府,而且他一直在监视太子妃的举动,莫非他是怀疑上太子妃了?”景殊将自己的大胆猜想说了出来。
容昭想了想,才说:“那太子妃有有什么回应吗?”
“没有,太子妃经常忽略太子,而且她总是待在东宫里,也是很少出来。”
“他可能怀疑的是另一件事。”如果不是在怀疑张仪捡到了那块玉佩的事情,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
毕竟张仪跟容彰的事情是从容彰死前就存在的了,容徵也是至今无法不介怀这件事。
“对了,这几日你暂时不要去太子府,有另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容昭说道。
景殊问:“什么事?”
“调查五年前容彰死的事情。”
“啊?”景殊不解,容彰不是容钰死去的哥哥吗?管他什么事?怎么突然去要他查这件事?
“这是我答应太子妃要帮她的。”上次她送了他一样最为重要的证物,他便答应了若是她日后有需求他能做得到就一定会帮她。
“好。”
景殊转身走了几步,停下,容昭疑惑的看着他,他转过身,脸上笑嘻嘻,“王爷,你一个大男人别跟王妃一个女子计较那么多,去白府把人接回来吧!”
容昭皱眉瞪着他,“你发什么神经?”
他明知道其中情况,还故意说这话。
景殊冒着生命危险的无视他的警告,笑道:“这是那位安宁郡主托我帮忙来劝你的话。”
容昭看着他,话中有话:“怎么着?她托你帮忙,你就真来劝了,她说话那么管用?”
景殊立刻敛了笑容,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特别像夏多情说出来的话!果然这在一起久了的人,都会越来越像。
“我,我这不是看她对于你跟王妃的事情那么热心嘛!就帮忙说两句她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