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双想了想,没说话。
“听说,这位苏娘子是个很有心机的,我当是谁盘下了罗氏饭庄,若是她那就不奇怪了,听说那白云城因为佳肴记的几个铺面,都出了名。隔着大老远,都到那边去吃饭呢!”
众人又七嘴八舌地说着。
苏玉双没插言,只是听着。
倒是梁富面上有些严肃,只让几人少说几句。
苏玉双回到后院,才觉出有些疲惫。
她正准备去小虎子的房间瞧瞧,推门时身后便走来个身影。
熟悉的沉木香气扑面。
“相公?”苏玉双激动地回头。
那天见过一面之后,隔了三天他才回来。
苏玉双每天夜里盼着相公,每天夜里铺被褥都特意准备好二人用的,没想到却又独守了三天。
男人的面色在月光里显出些苍白。
苏玉双心疼地上前拉他,那些卡在喉咙里的责备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有事耽误了,你怎地没穿戴我给你准备的?”
隔了三天才见到苏玉双。
虽说陆惊寒有派影卫保护,苏玉双的事情他都知道,但在京城他还是担心。
陆惊寒把苏玉双抱着,而苏玉双靠在陆惊寒的怀里。
“夫人,夜深了,就寝吧。”感觉到男人呼出的气息热辣辣的,苏玉双面色泛红。
哪里还顾得问什么话,等她回神,已经被陆惊寒打横抱进里间,上了床榻。
烛火未熄,床幔放下,二人缠绵悱恻。
苏玉双原想着要给相公炖些补汤,可这一折腾就到了凌晨才睡下,等她再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上午巳时初刻。
小虎子早被奶婆子抱出去玩耍。
苏玉双醒来时,身边空空。
若不是她腰酸腿疼,还真以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门外侍候的小丫头听见主子起身,忙进来帮忙收拾,发现床边有换下的男人旧衣,正准备问,便听苏玉双道:“是江东家的,他的衣服你不要动,由我来收拾。”
小丫头这才去收拾桌案。
“主子,这桌子上的木匣子也要收起来吗?”
苏玉双闻声望过去,这才看见桌案上端正地摆着个跟上回差不多的木匣子。
她亲手捧过来,打开细看。
匣子掀起,被透过窗口的阳光闪动,乍然晃了她的眼睛。
七颗比蚕豆还大的珍珠赫然出现在匣中的红绸布上,苏玉双看得微怔,伸手拿出两颗放在阳光下打量。
“主子,这是上好的东珠,您得来这价值连城的好东西也得用不少银子吧!”
东珠?
苏玉双知道,以现在的人力物力能得到这种品质的珍珠实属不易,她忙那颗东珠放回去,又小心地把木匣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