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柳绿草长,正是好风光。他们一路游玩,嘻嘻哈哈,像只快乐的小狗。
柴四爷骑着高头大马,前后乱窜,不停地跟他们嬉笑怒骂,乐此不疲。活脱脱就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把个柴老夫人闹得眼花头痛。
他怕柴凌霜闷,也怕小灵宝无聊,动不动把头从马车里,给柴凌霜讲讲笑话。
老夫人拿书敲打他的头,怒骂着:
“你个猴崽子,不好好骑马,小心,马失前蹄!摔断你的狗腿!”
柴破掳,捂着头,一脸作怪:
“哎呀!哎呦!娘!我的头破了,您练的是什么绝世神功啊!不行,我头晕!”
在马上左摇右晃,一副支撑不住,还翻着白眼要摔下来的样子!
柴老夫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哪会信他,笑骂道:
“猴崽子!再闹,我叫你大哥揭了你的皮!”
一听那鬼见愁大哥,像打傻的柴四爷,突然发疯,嘻嘻哈哈地立起在马上,表演杂技般,还冲着小灵宝招手,嬉皮笑脸:
“你看小舅舅我,厉不厉害?我给你表演个马上翻飞!”
柴老太太捂着胸口大叫:
“死小子,你还不滚下来,摔断你的狗腿!我就也给你娶个瞎子,免得嫌弃你!”
小灵宝捂着小嘴,挪着小屁股,坐到外祖母身边,拍手大笑:
“哇!舅舅好厉害!咱们去敲锣打鼓,卖艺吧!你骑马,我敲锣,能挣好多好多的钱钱哦!”
柴破掳听得哈哈大笑:
“被你说得我还真想去呢!你这小丫头满脑子都是钱,把我卖了换钱好不好?”哼!我对你这么好,你当然舍不得了!
“好!好!好!舅舅这么能干,能卖好多钱钱哦!卖了卖了!”小不点拍手大笑,在马车上站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挡在嘴边大喊:
“谁要舅舅啊,很能干活哦,可以拉磨可以砍柴哦~”
躺着半睡半醒的柴凌霜噗呲一笑:
“把舅舅卖给别人,给别人买好吃的么?你这丫头别怎么没良心,小心舅舅不喜欢你。”
“娘,你放心,外祖母说了,我有好多个舅舅哇,少一个没关系,哈哈!”
柴破掳气结:
“你这么坏,看我不打你的小屁屁!”
“不行!”小灵宝赶紧捂着小屁股,摇头:
“那不卖了!不能打的,会把小灵宝的小屁股,打成大屁股的喔!太难看了,就不能坐车了!”
“我看就卖了好!卖了省心!”
柴老夫人见这死小子,连马缰绳都松开了,还想转圈,恨不得立即上前把他薅下来,这个死小子不气她就难过
“滚下来!看回京都不罚你跪祠堂!”
柴破掳见老娘怒了,虽还没在小灵宝面前卖弄够,还是不情不愿地下来:
“哎呀!娘啊,我是什么人?会摔?从三楼跳下也摔不到我啊,您当我那弱不禁风的书呆子啊。”
柴老夫人,拍着胸口啐他一口:
“欠打!”
“呵呵!”见到他老娘,他不一天不气得她跳脚,他就难过:
“何况我的‘闪电’是千里马驹。”他突然收敛笑容,假装悲伤地看着前方哀怨道:
“它,是我的家人,战友。我如果身受重伤,他也会拖着我的破烂的尸体一路自己回京都,让你们给我埋了!放心!”
柴老夫人怒目圆睁,抬手真想撕烂他的嘴:
“打嘴!死小子,乌鸦嘴,快呸呸呸!”
柴老夫人见他越说越是肆无忌惮,怒极: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秀眸怒目,伸出车窗外就要扇去一巴掌。
柴四爷赶做着鬼脸躲开,嬉皮笑脸:
“哎呀!哎呦!娘,您可是书香门第出来的贵夫人,怎么总对我动手动脚?很痛啊!不公平,你最喜欢打我了!”
宋老妇人瞪了瞪眼怒骂:
“死小子就打你个不着调的!”
“还不是,被我一语成谶?我不信!您以为身上挂满吉利的物件,就能事事顺心?说几句不吉利的就遭殃?那国与国就不用打,直接摆阵就是······”
黑猫被他们吵得想龇牙亮爪,低吼着生生忍下!
柴凌霜也被他们吵得头痛,捞起闭眼烦躁被打得惨兮兮的墨玉。
墨玉想张嘴就咬,又忍下!
柴凌霜,疼惜的摸着墨玉,唉声叹气,为:
“哎!我们作为女人,你作为一只品相不太好母猫,不要争强好胜,逞强斗狠。看把你打的,多可怜?没有公猫的爱怜,你多可爱。”
墨玉翻了个白眼:你才品相不好!你让天下所有的公猫都去死!不是猫砸,男人是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