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笑脸一顿,把脱好衣服的她送进被窝:
“不会的!老夫人说了,您以后就是大将军府的掌上明珠,没人再敢欺负。”
小灵宝,嘟起粉嫩的小嘴,小小的人还叹了口气,唉声叹气的道:
“哎!白果姐姐,我爹过去对我也很好哦,还教我打算盘呢,是很喜欢我娘的,常常抱着我。说我是家里最可爱的宝贝,他最疼爱的女儿可是·····”
小灵宝想爹难过地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忽闪抖动,她爹为什么会这么对她,她不明白·····
她还记得‘小时候’她爹捋着胡子,笑眯眯的样子,那时她多快乐?
眼泪悄悄地流了出来,睫毛上有了亮晶晶的泪。
白果见了想到这小不点的过去,也心酸地偷偷抹泪。
林宝小腿蹬了一下被子,大叫一声:
“啊!”,再把被子蒙着头,她要忘记她爹,她没有爹,不需要爹!
现在她只有娘了,她会保护娘的,好好生活!
“灵宝小姐别伤心,以后你们都是令人羡慕的好日子。都是荣华富贵哦!”
小不点探出小脑袋,软萌可爱地问:
“嗯?姐姐什么是荣华富贵呢?”
“这····”白果一时语塞,但还是勉强解释道:
“嗯~就是有很多钱,过好日子,想吃什么穿什么都可以!”
小灵宝:
“哇!那太好了,有了舅舅和外祖母就是好!”
笑眼弯弯地闭上眼,她要做一个的梦。
柴凌歪在**,由大丫鬟白芷伺候着吃燕窝粥,她嫌腻地摆手!
白芷赶紧拿水来给她漱口。
深怕这位娇滴滴的美人,眉毛蹙起:
这位姑奶奶,虽吃了一年多的苦,如今丫鬟婆子伺候着,鹿茸灵芝的吃着。母亲,弟弟哄着,也不见她展开笑颜。
宋太太人不敢来,好药材源源地从宋家送来,谁也不提对付她的事了。
外面,美若天仙的女子遭遇这样离奇的事,街头巷尾自然要议论得热火朝天。
渐渐的大家的话题就都被苏州的怪事吸引。
在茶馆,一个老头眼里都是精光,呸出几片茶叶,接着一个人的话头:
“你们不知道,那真是死了好些个人了,棺材铺都定不上棺材。”
“可不是啊,我的天老爷啊!尸体都挺了好些日子呢!”另一中年男人,眯着眼,阴森森笑,诡异地笑看其他人:
“哼!别提多恐怖了,你们是没见到!呀!呀!呀!吓死你们了”
“快说!快说,怎么回事?”
“他们偷偷变成通体乌黑,青面獠牙,张嘴呐喊,全身扭曲,如同在炼狱里被油炸火烧一般呢!”
“啊?那么恐怖?”
“是啊!死后在地狱被虐待一样,谁听过还有这样的?”
“那看的人,不都吓得魂飞魄散?”边问边瑟瑟发抖。
中年男人诡异一笑,斜眼歪嘴:“那是,请了各路的和尚道士来念经做法。苏州城,好好热了几天!”
老头被别人截住了话头,表情更阴森:
“那城西面的一个老林子里,什么飞禽走兽,都死光了。猎人们转了几圈什么都看不见,甚至连虫子都没有,你们谁听说,还有这种事?”
“怎么有这种事?哎!呀呀!吓死人,你们年轻不知道,这就是老天发怒了?”!
柴破掳坐在旁边一桌,听他们说起这话,惊得下巴掉了下来。
突然想起救妹妹母女俩的那天!也惊奇,毕竟青州算北方,还没到天雷滚滚的时候。
至于苏州,他当时正在那谈生意。是不停的平地打雷,晴天骤变。他还以为苏州的春天就是这样,也不以为奇。没想到也是异象……
没想到他走后,是发生了那么多惊奇的事
还是赶紧回京,京都什么消息没有?又隐隐觉得或许跟他有关,应该说跟所有人有关。
柴家的马车终于改装好,舒服,宽大。车内垫着三床软被。车上挂满了香草,好让妹妹闻着心旷神怡。在里面或者坐或躺都不颠簸。掀起帘子就可赏景,放下帘子又透风。
柴破掳是花尽了心思。
马车一直晃晃悠悠不急不慢地前行,就怕颠簸惨了病弱娇嗔的柴凌霜。
小灵宝脚边一边上小黑豹趴着,乖得不得了,时不时地偷看另一边的黑猫,叫都不敢乱叫,可可怜怜的小模样,看着都让人心疼。
另一边的墨玉,趴在垫子上假寐,它不再是前几日那般流光水滑。脸上腰上屁股上都少了好多毛,甚至露出了粉白的皮肤,可见是经历了激烈的战斗,还打输了的那种。
小灵宝见的她时,难以置信地捂着小嘴。睁大了好奇的眼、谁?谁那么厉害,可以把这么凶的墨玉打这么惨?它不应该打扁小猫猫,打残小狗狗,狼来了都要躲三躲的么?那么厉害的么?
但这不能不影响墨玉的傲气,小灵宝不敢提,也不敢问啊,打不过别的大猫,抓花自己的脸还是很容易的。
她知道墨玉送的药丸真厉害,现在哼!已经浑身是力,可以打死一只狗。
小灵宝抱着外祖母的胳膊一路上不撒手,缠着不放,一会给哼哼唧唧乱唱歌,一会又缠着她个自己讲故事,把外祖母哄得合不拢嘴。忙里抽空还要给一直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娘亲喂水,喂点心,忙得不可开交。
这一路上小灵宝别提多高兴,她就是最幸福的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