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撑着伞往里走。突然听到里屋有一阵声响。这时正好打了个雷。
“啊!”
春草吓的尖叫出声,接着我就看到屋里一个黑色的人影窜了出来,接着就快速的窜到树上,跳上屋墙就跑了!有问题!
“刺客!有刺客!”
春草大声的尖叫着。
没多久,整个南宫就被火把照的通明。
兵部的侍卫长刘子贤跪在我的面前。
“去查查,看屋里丢东西没有。”
“是,娘娘!”
刘子贤带着人,穿着巨大的蓑衣。
“等一下!”
他们这一进去,现场就全破了。
我阻止了他们进屋,然后示意春草带我进到屋边。
我们走到里边,春草快速的将灯火全部点亮。地上有一排水印,并不是很湿,看来这人呆这里有断时间了。
顺着脚印,一路走。
是书房。
刘子贤紧紧的跟着我的脚步。
看着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书桌以及架子,我就皱眉了,看来,这是个偷,还是来偷东西的。但他偷到东西了吗?我不知道。
我走到书桌前,接着就看到几张画着水车的纸。
难道他们要找的是这个?
“娘娘,可有发现?”
我摇了摇头。看着刘子贤。
“都散了吧。此事不要再提起。”
“可是娘娘。”
“依本宫的意。”
“是!”
刘子贤带着人就撤了,而我收了那几张水车的纸,就与春草往坤宁宫去了。
“娘娘,为何不报?”
“春草,有些事,你不懂。”
我心里有个想法,但不成熟。我想来人的目标可能是水车的制造图。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
经过这一闹,我也就真的疲惫了。结果就是第二天,浣华怎么叫,我都起不来床。但是浣华最后还是将我从**弄起来了。
穿好衣服,走到屋外,阮籍严肃的看着我。
经他这一看,我突想起昨天夜里的事。便和他说了。他紧紧的皱着眉头,然后看了看我。
“娘娘,下官有一事想问。”
“你说。”
“清时的禁区渠道所,娘娘知道吗?”
“不知道。”
阮籍深思着,看着我。我这才突然想到什么。
“阮籍你是问那个装水车的地方?”
“嗯。”
“那车的雏形是本宫画的。”
“原来如此。”
“怎么了?”
“没事,霸天的国王似乎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存,很感兴趣。”
“所以?”
“应该是细作吧。”
“哦。”
“娘娘还是要多加小心点。”
我点头。
本来充满忐忑的工部之行就这么严肃的开始了。
和我之前所预料的一样,工部里四处都能看到赵端阳的笔记,强大到让你不想看到都不行。
他真是个工作狂。
我觉得赵端阳在事业方面肯定是有某种到达痴逛程度的喜爱。唉,这样的男有,真是不吸引我,我都要奇怪了。
也许是出于同类的嗅觉吧,谁叫我本来也是这么个工作狂呢?真痛苦。
在工部呆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也许是因为赵端阳本就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所以他呆的地方,都和他的风格是一样的,简单而效率。果然是个帝王的材料,只可惜,六个部,最没有权力的就是工部了。
唉,这就是皇帝打压他的方法吧。
4月26日,穿越过来正好一年,我从工部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坤宁宫,一沾床,我就倒了下去。一夜无梦,好眠,却不知道那才是恶梦的开始。
我站在大殿上,阮籍跪在地上,屋外的天,黑的和墨染一样。
“皇上今天一早就出宫了,去处不明。臣参与某划,参与执行。自认罪恶滔天,任凭皇后处置。”
我看着地上跪的老老实实的阮籍,就想一脚踢死他,或着直接晕过去。
什么叫做狗血?
这就叫狗血,有人不愿意当皇帝,就抛妻弃子滚了!
赵木栾!你吖要走,能不能先通知一声。好吧,通知了。
“你们从何时开始预谋的?”
“回娘娘,从娘娘在户部出来时,皇上就提出这个想法了。”
“吏部?”
很好,想到从吏部出来时的那天,那天晚上,难怪赵木栾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很好。
“阮籍,你可知,你可知!”
我已经气的找不到词了。
“回娘娘,死罪!”
“那你现在就给老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