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退了其他人，独独把曲之柔留在身边。

只见容姨娘拉过曲之柔的手，像一个真正慈爱的长辈一样关怀：“柔儿，想像你大姐姐和二姐姐一样厉害吗？”

说到曲之婉和曲涟，曲之柔立马呈现出一副星星眼，不无崇拜问道：“我可以吗？娘？你说我可以像大姐姐那么厉害？”

曲之婉是嫡女，不论哪个方面，都是曲之柔从小到大的偶像，今天猛然一听说自己可以比肩偶像，曲之柔怎能不激动。

对于女儿表现出来的激动样子，容姨娘却狠狠皱了皱眉。

是她这个娘亲太没用，不是曲温瑜的正室夫人，女儿也是庶出，所以她只能仰慕别人活着。

“柔儿，你别怕，你大姐姐有的，你将来都会有。她从前不是嫡女吗，只要母亲成为正室，将来也能风风光光带你出门融入京城中的贵族圈。”容姨娘揉了揉曲之柔的头发，承诺道。

曲之柔眼里的光芒不减：“女儿一定不会叫母亲失望。”

容姨娘目光一闪，从前孩子也曾经叫她‘母亲’，都被她严词拒绝了，这回再听到这个词，终于坦然承受下来。

“我的柔儿果然是好样的。”女儿叫一声母亲，这是人之常情，这么多年了她这才第一次听到了。

虽然迟了许多年，不过总算该来的总会来。

“母亲，我也可以像二姐姐一样厉害吗？如果我比大姐姐厉害，还比二姐姐厉害，我是不是能成为府上最厉害的人了？”小女孩的脸红彤彤的，一脸向往。

曲之柔的这心思当真是出乎容姨娘意料之外了，没想到这个女儿变强的心思这么强烈。

“那当然，只要柔儿想做的，尽管放手去做，需要什么跟娘说，娘能满足的都满足你。”容姨娘对此表现出大力支持。

也许她现在只是像小女孩一样，有互相攀比的心，不过有这心也很好啊，就怕怒其不争。

要真有一天女儿比大小姐和二小姐更厉害，她这个做娘的也能笑醒了。

“母亲，我要不要去和大姐姐二姐姐亲近？”曲之柔突然问道。

从前的曲之柔也会问这样的问题，只是容姨娘都叮嘱她，不要得罪曲之婉，也不要与曲涟交恶，现在她们现在这观念，也该改一改了。

容姨娘的面容淡了一些，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看着忽然不说话的容姨娘，虽然是最亲的姨娘，曲之柔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姨娘现在看起来有些可怕。

“曲之婉容貌尽毁，王氏没有嫡子，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我女儿将来是嫡女，这种身败名裂之人，自然能不亲近就不亲近。”

“至于曲涟”，容姨娘皱了皱眉，曲涟身上的变数太大，她不敢妄下断论。

她向来是一个谨慎的人，想到这些变数，换了个称呼，谨慎开口：“至于你二姐姐，且先用从前的态度应付着，等到什么时候她能逃出这些枷锁，再讨好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