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要生了。”林诗诗见状,嘴唇勾了起来,又冲着下属下吼了句,“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带她去手术室。”
几个面具男把江晚带去手术室,那里有妇产科的医生和贴人皮面具的医生候着。
墨川靖还在心疼那病毒母液,坐在沙发上喝闷酒。
江晚被推进产房,本身怀的是多胞胎就没指望她自己生。
医生给她注射了麻醉药,麻醉药起效后开始进行剖腹产手术。
半小时后,三个孩子取出,全部是清一色的男孩。
江晚满头大汗看了孩子一眼,最终在麻醉作用下睡了过去。
贴人皮面具医生开始给江晚脸部进行消毒、上融合药水、贴皮。
三个新生的孩子好似察觉到妈妈正被不友好地对待,哭得声音嘹亮。
啊——啊——啊——
一声一声,好似有回音般钻入阎砺寒的心口。
阎砺寒只觉得心口一阵抽痛,人醒了过来,紧接着心口空****的,无形之中好像有一只大手伸进去拿了什么一样,血淋淋地刺痛。
他的妻子,他们共同呵护了很久的孩子,本来要降生了。
只是一个瞬间,他们就化作了乌有。
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过于残忍。
他双眼空洞地看着一屋子关切他的人,自言自语。
“不是说做善事可以改变晚晚的命格吗?
修了一座桥,铺了三条路,建了十座庙……
江大川的钱,全部捐了出去。
我和晚晚的也……”
也捐了一个多亿,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化作眼泪,在他眼角滑落了下来。
没有人笑话他,房间里的何铭、龙婆、坤叔、季疏白、傅关山夫妇都背过去,暗暗抹眼泪。
龙婆布满皱纹的老手颤抖着。
她明明算到江晚命格还在,还有生的气息。
可她不敢说,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何铭走到走到阎砺寒身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阎总,网友想给太太开个追……不,是纪念会,我们要帮忙搞盛大点吗?”
阎砺寒忽地冷冷抬眼,几乎从唇齿间蹦出两个字:“不许!”
他顿了下,语气比之前更冷:“晚晚没死,所有悼念仪式都不许举行!”
何铭在网络上亲眼看了那一场爆炸,那种情况下生还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