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苏若烟力排众议,取得了越鸣的同意,要去当那个狂热的教徒,同时还要同化越洹。
这可是非常考验演技的事儿。
可只要苏若烟不掉链子,越洹也不会掉链子。
两人经过几天的磨合,终于,有机会见到汴京刺史,这时候的苏若烟和越洹,已经变成狂热的教徒。
越洹身上的金银珠宝自然全部放起来,许青山在她脸上用了药,让她的容颜看起来不那么的艳丽。
只是比不同人好看一些。
每日顶着那一堆金簪,莫说越洹头疼,他们瞧着也眼睛疼。
问及原因的时候,许青山非常无辜,“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样的打扮。”
越洹有苦说不出。
今日两人被邀去刺史府做客,两人战战兢兢的,互相左顾右盼,生怕一个做不好,就得罪汴京刺史。
在这里,苏若烟明显感觉到不太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
“别回头。”越洹轻声道,“有人在看着我们。”
狂热的教徒,不会那么敏锐。
等到他们终于见到汴京刺史,两人立马上去行礼,“刺史大人。”
“这不是苏少爷和宋姑娘吗?”汴京刺史笑眯眯的开口,让他们免礼,甚至亲自去搀扶。
他年纪不大,还没到不惑之年,身为一方刺史,也没有身居高位的威严感,整个人透露出一股违和感。
苏若烟不敢掉以轻心,忙道不敢,“刺史大人百忙之中还能接见我们,实在是我们的荣幸,先前是我未婚妻不懂事儿,还请刺史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越洹也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狂热来。
俨然是洗脑成功之后的模样,可她们心里都清楚,汴京刺史并不相信他们。
汴京刺史姓梁名廉。
礼义廉耻的廉,只是这个名字,和他着实有些不太般配,三人草草的吃了顿饭,期间苏若烟被灌了很多酒,她一直晕晕乎乎的,有问必答。
越洹原本还担心露馅,可越到后面,他就明白了,露馅是不可能的,苏若烟的酒量好得很。
这晕晕乎乎的,大概是他的身体不大适应,“刺史大人,您这般的好,我一定,我一定为您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梁廉并没有多说什么,每天都能听到的话,自然不需要太过惊讶,寒暄了几句就把人打发走。
苏若烟离开之时,又给了几张银票,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人傻钱多。
之后,苏若烟的生活就忙碌起来,会和全城的百姓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不再每天和越洹黏在一起。
甚至有时候还会嫌弃越洹多管闲事,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虐,与此同时越鸣和钟叔也没有闲着,私底下收集着各种各样的证据。
他们如今已经可以确定,汴京城里,藏着一个邪教,这邪教的头子,就是那汴京刺史梁廉。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居然把一城的百姓,都发展成为教众。
越鸣在调查的时候也发现,这就是当初白莲教的那些余孽,“钟叔,我不会放过这些余孽的。”
越鸣的声音透着森森的冷意,钟叔的脸色也颇为凝重,“大少爷,这件事情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