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子时,人迹罕至。
小院里却灯火通明,几个人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苏若烟,看的苏若烟有些胆怯,恨不得藏到越洹身后躲好。
为何要这般看着她?
不是都在商量对付邪教的办法?为何一个个都看着她……
她什么都不清楚,甚至连这个邪教的来路都不大懂,况且……
“现在已经确定,汴京刺史是邪教头子了吗?一切不都还在商量,还在排查,凡事要讲究证据,虽说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大理寺办案也不能随随便便凭感觉的。”苏若烟实在不知要如何解决。
便开口搪塞。
本来以为可以就此揭过,一个个却又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看的苏若烟愈发莫名其妙。
到是越洹有些忍俊不禁。
他想起苏若烟第一次去大理寺办案的时候,还想着要屈打成招。
果然……
人总是会有进步的。
“派人去调查一番就可,只是汴京刺史就算不是邪教头子,也一定和邪教脱不了干系,这般的高调,绝对不简单。”越洹冷冷道。
众人又商量一番。
各自睡下,至于越鸣等人,当然是自己找地方去住下,明面上,苏若烟和越洹是一对未婚夫妻,是远道而来做生意,发国难财的。
虽然他们已经知道汴京刺史和郑县县令的关系,可汴京刺史并不知道他们已经清楚。
只要他们不承认,郑县发生的那些事儿,怎么可以扣到他们的头上?
翌日一早,苏若烟和越洹又外出,白天,更能清晰的看见汴京城的风貌,青楼妓馆大白天是不开门的,赌坊倒是十二个时辰全部营业,花楼里安安静静的。
苏若烟却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眼,越洹瞥见她的神情,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冷冷讽刺道,“怎么,你还想进去?”
苏若烟:“……”
“你不过去了一次,就已经食髓知味?”越洹见她不言语,讽刺的意味愈发明显。
她连忙别开眼,也不知道是解释还是掩饰,“我不是想去花楼,只是觉得那里面的酒还挺好喝的。”
“和我之前喝过的,很不一样。”
苏若烟认认真真道。
这回轮到越洹说不出话,苏若烟先前喝过的酒,是被老鸨下过药的,专门给男人壮·阳用的,喝了酒之后浑身发热,飘飘然的,之后越洹怕她出什么问题,还帮她纾解,当然很舒服。
只是苏若烟不懂这些,理所当然以为是花楼的酒比较好喝。
越洹有心想解释什么,却怕越描越黑。
只是冷着一张脸,把人拖走,“闭嘴。”
“你日后若是敢去花楼,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越洹凶巴巴道。
苏若烟原本就有些怕越洹,听他这样的语气,立马点头如捣蒜。
两人走在大街上原本就很吸引人注意,他二人也没有特意放低音量,周围的人都听了个正着。
几个男人走过,边走还边回头,说越洹是悍妇。
还嫌弃苏若烟是个妻管严。
悍妇越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