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烟的声音娇娇软软,甜的发腻。
他听得太多,早已经习惯,可越洹从不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听到自己发出这么甜甜腻腻的声音,该如何是好?
而后越洹悲哀的发现,他根本就招架不住,他只是冷着脸,替苏若烟拉好衣服,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对面那人是自己的兄长,可越洹还是不愿让人看到一分一毫。
“别闹。”
越洹冷着脸开口,可苏若烟就是不舒服,药物的影响让她的身体起了反应,对待普通的花娘,她当然是全然无所谓的,可面前的人是越洹啊……
况且这具身体还是自己的,蹭一蹭怎么了?
苏若烟毫无心理障碍。
“不舒服呀……”苏若烟撒娇的语气就这么自然而然的飘出来,越鸣只觉得自己的三观越来越碎裂,这都是什么事儿?
“苏小姐……他没事吧?”越鸣现在已经指望不上那个蠢弟弟,如今可以指望的,就是“苏若烟”。
“没事。”越洹低头看了苏若烟一眼,目光潋滟,脸色酡红,唇色艳丽,怎么看怎么艳·欲。
“他住在哪里?”
“住在郑县县令家里,我也是今天才见到他,说起这件事,苏小姐怎么会在这里?”越鸣好奇的问道。
“陛下让越洹彻查黄河一系的官员,可这些官员错综复杂,他需要隐藏身份,自然是纨绔子弟最为合适,只是青楼妓馆的花娘你也瞧见了,他压根不是这样的人。硬要他过去,实在是为难他。”越洹开口睁着眼说瞎话。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彼此互换,越洹是根本不会制定这样的计划,她原本就打算过来陪着她一起。
当然是想方设法的培养彼此的感情。
越洹敏锐的感觉到,苏若烟对自己压根就没有男女之情。
对待他,就像是对待兄长,朋友?
想起苏若烟曾经脱口而出的姐妹。
越洹只觉得想死的心都有了,“所以我过来助他一臂之力。”
越鸣点点头,好似接受了这个解释,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他一个武将,脑子都用在行军打仗上面,对于这些事情的弯弯绕绕,当真是毫无觉察。
越洹就一直揽着苏若烟,靠在他身上的人压根就不老实,一会儿嚷嚷太热,一会儿嚷嚷不舒服,整个人黏在他的身上,不停的磨蹭。
越洹只当自己是一块木头,他非常的庆幸,如今他在苏若烟的体内。
如若不然,被这么蹭下去,只怕会丢盔卸甲。
饶是如此,越洹也累的不行,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也清楚的知道,苏若烟撒娇时候是怎样的模样。
她的嗓音软软的,甜甜的,漂亮的眸子又清又亮,看人的时候非常的漂亮。
灿若星辰,好似在她的眼里,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可若那双眼睛染上别的颜色……
是否会变得又·纯·又·欲?
越洹控制不知自己的思维,只觉得自己已经无药可救。
这到底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