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没有去县衙,反而是找了个客栈住下,毕竟越洹和越鸣身份特殊,如果被人发现,那是得不偿失。
况且苏若烟现在这个状况,也不适合去县衙,越洹一路上又哄又骗,总算是把人给弄下马车,却和没骨头似的一直黏着他。
越鸣和钟叔已经不想说话,压根不想承认那个撒娇耍赖的,是自己的弟弟/二少爷。
两人找了个借口就跑了,只留下越洹一个人,他没有办法,只能任劳任怨的把人带去房间,看着苏若烟脸上潮红一片,就算是个傻子也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四喜贴心的送过来冷水和帕子,越洹面无表情的替她擦拭,顺便吩咐人要是没什么事儿别过来。
四喜忙不迭点头,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苏小姐又变得可怖起来,甚至比自家大人还要可怕。
越洹缴了帕子敷在苏若烟的额头上,可这分明是治标不治本的,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越洹,声音又软又欲,“我好难受……”
她顺手拉开自己的衣服,却不得其法,委委屈屈的看着越洹,差一点就要哭出来,“我真的难受。”
越洹的神色僵了僵,他当然知道苏若烟在难受什么,在不舒服什么。可是……
他能怎么做?又能怎么办?
“不哭了。”越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压根见不得苏若烟难受,只能把人抱起来,温声软语的安慰,“不哭。”
苏若烟迷迷糊糊的抬头,整个人扑在越洹的身上,委屈的呜咽,“我好难受。”
她不停的在自己身上磨蹭,越洹心道如果这还忍得下去,那他大概就是不正常的,好在这会儿身体限制,他也做不了什么。
只是越洹被这么接二连三的**,实在做不出什么正常的事情来,他揽着苏若烟,轻声道:“烟烟,你哪里难受?”
这声音太过温柔,温柔的苏若烟下意识恍惚起来,和梦里一样的声音,在梦里,越洹也是这么喊她的。
苏若烟眨了眨眼睛,不太清明的脑子努力的想了想,似乎要想出个答案来,可她却怎么都想不明白,委委屈屈的抬头,声音染上了哭腔,“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越洹轻轻笑出声来,埋首她的肩膀,笑的不行,笑的苏若烟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她脸上绯红一片,身上的热度也惊人,起了不少的反应,越洹自然舍不得她难受的,把人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不露出一丝一毫,她想要抬头,却被越洹用力的按下。
苏若烟不明所以,却见越洹把手伸到了被子里,面无表情的抚上某处。
苏若烟一惊,差点叫出声来,却被他捂住了嘴唇,轻声的哄着她:“乖,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就不难受。”
苏若烟哭的不能自己,靠在越洹的身上啜泣……
……
直到最后,她累的睡了过去,越洹才面无表情的去洗了手,看着手上痕迹,有些茫然也有些恍惚。
只希望她醒来的时候,不会记得这些事。
可越洹的心思却琢磨不透,他既想苏若烟记着,又希望她不记得。
苏若烟这一觉睡的极好,连日来昏昏沉沉,心力交瘁,如今能睡好,实在是托了宿醉的福气,她睁开眼睛茫然一片,压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这里并不是县衙,也不是青楼妓馆,外头似乎又开始下雨了,好在雨下的不是很大,这种天气容易让人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