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只觉得有些冷,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直到越洹翻窗户进来,他没有在软榻上,也没有在**看见苏若烟,心中还有些疑惑。
倒是瞧见净房还有蜡烛在燃烧。
越洹有些疑惑,推门而入,看见苏若烟安安稳稳的睡在哪儿,他伸手一探,水已经冰冷。
她睡在这儿,少说有一个时辰。
越洹想到这里,整张脸都冷了下来,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凑得近了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酒味,这是,醉酒了?
醉酒还要沐浴,还不让人伺候着……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他今晚不过来……
越洹简直不敢想下去。
“苏若烟。”越洹黑着一张脸把人叫醒,苏若烟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瞧见了自己的脸。
着实吓了一跳,脑子的反应慢了许多,瞥见面前的人,歪了歪脑袋,“若烟?”
越洹:“……”
这是喝了多少?
“若烟?”
越洹忍无可忍,把人从浴桶里拖出来,横竖都是自己的身体,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喝醉了酒的苏若烟,才不像平时那么好糊弄,她软软的靠在越洹的身上,任由越洹用毛毯把她整个儿裹起来。
长发打湿了一大半,迷迷糊糊的看着他。
越洹把人带到**,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来,艰难的替他穿着。苏若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面前的人,有些诧异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美人儿!”
“你长得真好看。”
苏若烟说着登徒子的话,越洹木着一张脸,并不想搭理她,好不容易替她穿好衣服,刚想把人推开替她擦头发。
只见苏若烟软软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磨蹭这,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怎么都不愿放开。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越洹的颈侧,他不由的有些难受。
偏偏苏若烟还一个劲的在自己身上磨蹭,温香软玉也不过如此。
“对着自己的脸喊美人儿?苏若烟,你倒是愈发出息了。”越洹冷笑,坚决要把人推开,可苏若烟喝醉酒并不讲道理。
一个劲的在他身上磨蹭,还迷迷糊糊的喊着他的名字,一会儿是越洹,一会儿是恒之,一会儿又是若烟。
乱七八糟的,没有任何章程,只是一直搂着他的腰不住乱蹭,越洹只当自己是块木头。
压根不想有什么反应。
好不容易哄着她把头发擦干,苏若烟就像是翻脸无情的嫖·客一般,干脆利落的倒在软榻上睡起来。
看的越洹又好气又好笑的。
这人是怎么回事?平时也不见她喝酒。
“若烟?”越洹小声的喊着她的名字,才发现苏若烟是真的累了,怎么都喊不醒。
越洹今日却没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喝酒并不是什么大事,喝了酒去沐浴,在净房睡着,这就是大事。
越洹脸色平静的批完公文,看见书桌上越临和许言的功课,认认真真的看完,做了批注。
等把一切都处理妥当,才开始收拾苏若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