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了,你呢?怎么有空过来?”言寒玉侧躺着拉过他的手把自己圈住,闭着眼很是安心。
“正好在附近有应酬就过来看看。”顾子莫淡淡的说。
事实是他在陈诚隔壁等了一个小时还没见她回来,才转移战场到这来。
言寒玉失笑,这可不是市中心,顾子莫谈生意的对象非富即贵,自然不会选这附近的酒店餐馆,这句顺路也是实在懒得找借口了。
但她没有戳破,感受着顾子莫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和木质芳香调的香水味道,心里很踏实。
顾子莫替她把刘海拂到耳后,两只手指拨弄着她的耳垂,声音低低沉沉的,在这静谧的屋子里有种酥酥麻麻的滋味。
“顾云龙今天到公司找我谈判了,让我停止一切动作,他可以把公司一半的股份马上转给我。”
言寒玉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不安分的喉结也上下滚动着,“你答应了?”
顾云龙是个阴谋家,让出一般的公司股权已经很豁得出去了,何况他还有洪文成这个私生子,剩下的部分父子两怎么分都不可能比顾子莫的多,实在是个很大的让步。
顾子莫靠在身后的沙发背上,说出了言寒玉意料之中的答案,“没有。”
顾云龙什么时候向他这个儿子低过头,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因为他心虚而已。
越是这样,他越不可能放手。
那个给了他生命的女人,在过去的二十几年悄无声息的躺在冰冷的骨灰盒里,顾云龙外有私生子家有美娇妻,也该付出代价了。
言寒玉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知道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藏着多少情绪。
她换了个姿势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紧,“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就算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
顾子莫低头,一双丹凤眼满是笑意,半开玩笑似的说,“小看我?你就这么希望自己男人输到最后一无所有?”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言寒玉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疼的顾子莫眉心一紧,打了个寒战。
言寒玉以为自己没注意用指甲掐了极小一块肉,心疼的把刚刚掐过的地方拿到脸上蹭了蹭安慰,“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黏腻的话语,小猫一样柔软的身段,顾子莫还没对上她媚眼如炽的眸子,只是感受到胳膊上女人身体的触碰,漆黑的眸子便瞬间火热起来,连带着身下也有了反应。
“咳咳......”顾子莫清了清嗓子假装冷静,“没什么。”
言寒玉偏偏是个不怕死的,摩擦的时候感觉枕到什么硬的障碍,伸手就往脑袋bsp;等把那东西抓在手里,言寒玉全身像是被定格了一般,缩着脖子一点点把手松开往回收。
但已经来不及了,顾子莫直接抓住她做贼心虚的小手,声音都是缱绻眷恋,“自己点的火要负责灭掉。”
“唔......”
言寒玉还没来得及解释已经被顾子莫打横抱回来房间。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言寒玉趴在**,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喘着粗气。
浴室里的水声滴滴答答的,嚣张的很。
言寒玉有些不服气,自从心意想通之后,顾子莫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花招百出不说,像是完全不知道累一样,昨天让她腰酸背痛的,今天又折腾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