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像是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儿子,三个人都灰扑扑脏兮兮的,一眼看到沈安然,瞬间眼珠子都亮了起来。
特别是这家人的儿子,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那眼神活像冒着绿光的饿狼。
沈安然心惊胆战地往后缩了缩。
那妇女却高声笑着迎上去,和几个人叽叽咕咕说着她听不懂的方言,一边说一边朝她指指点点。
沈安然再次往后缩,那妇女却过来把她一推,“站好吧,我走了!”
沈安然吓坏了,顾不上扭伤的脚,扑过去扒着马车大叫,“你把我也带走!我不要留在这里!”
那妇女拿到了钱,一心想要脱身,哪里还会管她,一把把她搡到一边,驾上马车就走,沈安然还想追上去,腰上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紧接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飘进她鼻孔。
她屏住呼吸扭头过去,那男人笑得裂开一张臭气哄天的嘴,用力把她往屋子里拖,“媳妇儿嘿嘿!”
沈安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看得出他要把她带进屋子里,拼命挣扎着大叫,“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唉呀!”那对老夫妻赶紧过来,三个人一个捂嘴一个抬手一个抬脚,齐心协力把她弄进了屋子。
“先绑起来!”那老妇人一声令下,两个男人随手就摸出一条绳子,三下五除二把沈安然绑了个结结实实。
随后三个人出去,站在屋子外面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沈安然惊恐地四下看,这屋子里面比外面干净不了多少,几张看不出颜色和款式的柜子桌子,两条缺腿的板凳,然后就是她躺着的这张床,比乞丐住的桥洞好不了多少。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相信自己这回也能成功逃脱,一定能。
刚给自己打完气,那男人忽然推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热水和一个白面馒头,他先把热水送到她嘴边,“喝。”
沈安然听不懂这里的话,但这个动作她倒是懂,正好她又累又饿又渴,于是便张嘴,很快喝完了水,男人又把白面馒头送到她嘴边,“吃!”
沈安然眨眨眼睛,把绑着的手举起来,娇滴滴地说,“大哥,你帮我松开行吗?”
沈安然即使毁了容,但模样清秀白净,在这男人眼里简直宛如天仙一般,天仙娇滴滴地一撒娇,他浑身都软了,马上帮她解开了绳子。
沈安然把馒头放进嘴里慢慢嚼着,那男人可能脑子有点问题,就这么蹲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只差流口水了。
她一边吃一边听,外面似乎没动静,那两夫妻应该是走开了,她内衣里还贴身藏着一点钱,只要能从屋子里逃出去,再花钱雇辆车,很快她就能回去了。
琢磨完后,她指了指墙角的柜子,让这男人过去帮她再倒一碗水,等男人站起来背过身,她翻身下床,几步就跨到了门边。
然而拉开门她傻眼了,那对老年夫妻一左一右像门神似地就蹲在门口,见她打开门,双双扭过头来看着她。
这时那傻男人追了出来,嘴里哇啦哇啦嚷了一串方言,沈安然吓坏了,拖着一条腿准备硬冲。
那老妇人率先反应过来,怪叫一声上来就揪住了她,常年干农活的手,力大无比,沈安然根本无法甩掉。
紧接着另外两个男人也围了上来,三个人又一起把她弄回了**,老妇人扭头问儿子,“都吃了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