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子点头：“嗯呐！”

“来，把她办了。”

沈安然还没反应过来，老妇人带着那老头子，一左一右摁住了她，傻儿子嘿嘿笑着上来解她的裤子。

沈安然震惊得好半天才尖叫出声：“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然而没有人听她的，绝望中衣服布料“哧啦”一声碎响，她感到身上一凉，紧接着一具身体重重地压了下来。

她尖叫，她挣扎，她拳打脚踢，但一点用也没有。

到最后她只是“呜呜”地哭，两只手被人摁住，她想去护一护肚子也不能，脑子里反复地想，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办……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对老夫妻走了，傻男人躺在她身边满足地打着呼噜，她涣散的意识一点点回到身体里，把自己缩成一团，她什么也不能想，不敢想，只是把手放在肚子上，眼泪滔滔不绝地流，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海生哥……”她痛哭出声，直到此刻才终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失去陈海生是她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现在她真的很想保住这个孩子，这应该是上天留给她的最后一线光明。

可是到了半夜，她的肚子开始痛，一开始还不明显，慢慢地越来越痛，她捧着肚子缩成一团，流着泪在心里祈祷，孩子千万不要有事，不能有事。

但突然，腿间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她浑身打了个哆嗦，慢慢伸出手去一摸，黏腻的触感让她心里一惊，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了自己手上鲜红的血。

——

此时，沈佳言正陪着沈括去看望沈远志。

沈远志从意气风发的章氏未来岳父，一夜之间变成阶下囚，苍老了不止十岁，面色浮肿蜡黄，两鬓的白发触目惊心。

毕竟是朝夕相处几十年的父亲，沈氏姐弟看着他这副样子，都心情复杂。

沈远志接过他们带来的东西，嗫嚅着嘴唇，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们……能不能叫娟儿来看看我？”

沈佳言诧异道：“爸，你让谁来看你？”

“娟儿啊？”沈远志说着又反应过来，“就是裴娜，我、我那时候待她不薄，她——”

沈佳言冷冷打断他：“你待她不薄？爸，都这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外面的女人，你逃逸的事是她报的警，她还在章启那得了五百万的好处费，够你死心了吗？”

“不可能！”沈远志激动起来，浑浊的眼珠一下瞪大了，“娟儿不会这么对我！”

沈佳言还想说什么，沈远志突然捂住胸口慢慢趴下去，沈括站起来，“爸你怎么了？”

沈远志因为突发高血压被送进了医院。

而沈佳言则在第一时间找到裴娜，问她，“裴娜，据我所知，你并没有一个叫什么娟儿的小名，但你为什么要在我爸面前捏造这么一个名字？”

裴娜一点也不想趟沈家的浑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当初是沈安然叫我这么做的，至于原因嘛，我也不清楚，你可以自己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