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洛并不知要将放在何处,所以就一点一点的在地图上挪动着。
天帝看的着急,拨开她的手,直接将之放在了正中的地方。
这一下,原本乱糟糟的线条就清晰了起来,然后也显现出了位置。
白洛洛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两人的脑袋几乎碰在了一起,姿态不怎么雅观的看着地上铺着的东西。
“这是……南边吗?”天帝皱起了眉头,搜索着月王的记忆,然后一拍手掌,“这地方……也是人迹罕至啊。”
“你去过?”白洛洛问道。
“很久以前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变化。”天帝道,“如果是我记忆中的地方,在南边,潮湿闷热,毒虫极多,山势险峻,鲜有人至。”
“好巧,我想的也是那个地方。”白洛洛将薄片收了起来,没有管那些地图碎片,“天帝要与我一同走?”
“自然。”天帝也随之起身,“你放心,事已至此,我不会再对你出手。”
“但愿如此吧。”白洛洛抬手摁住了被风吹乱的发丝。
天色早就已经大亮,沿路所见,甚少有平和的时候。
乱世之初,自保尚且不能,而何谈去管其余人呢?
更何况朝堂之上还不知有夙君白多少人,他的人又怎么可能想这乱世轻易的结束。
有识之士有,但更多的人却只想着各扫门前雪,只要那战乱未曾降临到自己头上,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一路向南行,也遇到了古族人,但大都是天帝打发掉的,走了十日,便完全见不到那些人的踪影了,可同样的,周君也没有露面,白洛洛反而看到了阮乘风。
对于这个人她一直都是在戒备着的。
“好久不见,夫人可还安好?”阮乘风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阮兄。”白洛洛勒住了缰绳,“夙君白让你来的?”
“不是。”阮乘风否认,“你们两个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