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一梗,险些没忍住对他出手。
这个时候的夙君白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天帝不敢。
白洛洛看似走的决绝,但此处的毒物还没有走干净,如果自己敢对夙君白出手,那么死的那个人一定会是他自己。
感情这种东西真令人厌恶。
天帝皱了皱眉头,“你好自为之。”他当然也不会点破这一点,对他来说,两人彻底决裂才是最好的局面。
夙君白眼眸低垂,不发一言。
一个时辰后,手臂上的麻木感才慢慢的散去。
密林之中,只剩下了一匹马儿在原地踱着步子。
她找到地图了吗?
夙君白解着缰绳,若是此时追上去,还是能追上的,可是追上了又如何呢?阻拦?还是送她离开?
他走了,虎威国要怎么办?天源又要怎么办?数年的布局毁于一旦。
很多事情,并非一个舍字可以定论的,像是他们这种人,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
若不安排好一切,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去,也会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人。
从踏上天源的那一刻起,夙君白就不为自己活着了。
至于白洛洛……这个时代并不适合她。
青耀也是如此说。
拿着蚕蛹的白洛洛就是一个移动的地基。
那些毒物都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活动场所也因此发生了改变。
天帝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跟在她身后,没有散出敌意,但也没有多少的善意。
白洛洛就像是没看到一样,漫山遍野的找那些地图碎片。
天色暗了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