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热情缠绵的法式长吻后,她懵了,气息不稳的去看他。
“小嘴话真多,欠吻。”他恶狠狠说着。
向晚委屈的眼眶红了,泪落了下来。
“你这就嫌弃我了?还嫌我话多,你个渣男,你刚和我上了床你就嫌弃我。”说着她伸出胳膊就打了过去,却被男人的大手钳制住了。
薄宴拼命地克制着,却还是克制不住。
又想着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忍着!睡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这样的想法一出,他大手握起她小巧的下巴,俯身如同鹰隼般吻上了她的唇。
空气里的氧气像是被快速地抽光了,又像是某个地方漏电了,瞬间活火花四射。
她烦透了,伸手去打,他也不恼,握住她的手腕,细细的亲吻着她的手指。
他就像拓土开疆的将军,不知疲倦的在每个山头都插满自己的战旗,恨不得溺死在这片肥沃的土地里。
又觉得这样的自己疯狂到他自己都难以接受,失控的让他心慌。
太多未知的情绪袭来,让他不安惶恐,却又渴望兴奋。
他刚从部队转业还没有两个月,又是最年富力强的时候,体力好到向晚想哭。
再次恢复意识又是太阳高照的一天了,向晚虚弱的趴在大**,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薄宴依旧生龙活虎,他穿着一件宝蓝色的真丝睡衣,腰带系的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片胸肌和腹肌,蜂腰猿背,鹤势螂形,荷尔蒙爆棚,性感的就不像个人。
他倒了杯水喝完,又倒了一杯,端到床边,蹲下,递给向晚。
向晚看了眼还在散发雄性魅力、野性魅惑的男人,他的大半张脸被太阳光如乳化了,看不真切。
她忍不住讥笑道:“你是不是心疼帮我解约的钱了,干的这么卖力,生怕自己亏了还是怎么回事。”
酣畅淋漓、餍足过后的男人脾气是最好的,大概是昨晚过于畅快,就连她的嘲讽的模样都觉得可爱又美丽。
好怪异,他竟然还是对她有着无数的冲动和期待,好似昨晚一夜没有耗尽得到她的念头,反而更加的汹涌了。
“是你太美了。”他修长的手指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看着她被滋润过后更加艳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