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走了两步发现了苏柠的不对劲,低头睨向她,“你怎么了?”
苏柠轻蹙着秀眉:“应该是刚刚不小心扭得,还能走。”
陆书禹盯着她的脚踝,下一刻,直接把西服外套脱下来围在她的腰上,将让打横抱起。
双脚腾空时那瞬间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搂住了陆书禹的脖子:“干什么?”
“闭嘴。”
这人怎么干什么事都欠揍,但从这个角度看去,他下颚线硬朗,鼻峰高耸,薄唇紧闭着抿成一条直线,很养眼。
苏柠:“你们怎么回事?”
“很吃惊?”陆书禹问,他莫名笑了,“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可吃惊的。”
谈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车前,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将她放进去,双脚搭在门边,下一瞬,苏柠的眼神随着他下蹲的动作一起下移。
陆书禹半蹲在她身前,竟给她瞧出些奇怪的感觉,脑子里被黄色废料占据。
他指尖像刚被碎冰浸没过,从脚脖处滑过,握住,轻轻扯着她脚踝上的细带,这画面,竟然有些色情,惊得她说不出话来,瞬间脸烧起来。
他将那只墨绿色的高跟鞋一脱,扔在一边盯着她的脚踝看了半响说道:“手套箱里有云南白药。”
“啊?”这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她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反射弧像被延长了似的,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打开手套箱找出他说的那只云南白药喷雾。
药水从喷嘴喷洒出来,细细的如羽毛拂过一般落在她微肿的脚踝上,右脚被他带着放在了自己半蹲着的膝盖上,紧接着他手掌按上来。
苏柠瑟缩了一下。
“别动。”他语气霸道,附在脚踝处的手掌却轻轻揉搓着,“现在不应该叫你苏冰块了,该叫你苏娇娇。”
“我娇气?”
陆书禹头也不抬,声音闷闷的:“难道不是?有事要接,有事要抱。”
天地良心,明明是他自己主动抱的。
温热的手掌在药物作用下迅速灼烧起来,心跳不自觉的加速。
陆书禹低垂着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苏柠怎么觉得面前这男人温柔起来是能让人产生心尖发颤的怪异感觉。
停车坪的灯光在他的发丝上泛着光泽,俯身的动作使他的衬衫不由得的紧绷,衬出他宽阔的背部线条紧实富有力量。
倏地,他猝不及防的抬起头,眼神相撞,苏柠恨不得原地咬舌自尽,这是第几次被他当年抓住偷看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个不成器的好色之徒。
“你这是......热?”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得病了,急需一颗洋地黄来治一治,有些笨拙的眼神游离,很快又当做无事发生一样,解下了腰间的衣服,平静道:“嗯,是有点热。”
陆书禹收回了手,建起了落在一边的高跟鞋,扔进车,把苏柠的腿弯一收,关上车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车缓缓盘旋在山间公路,陆书禹突然发问:“去哪?”
她看着外面漆黑阴森的丛林,
声音压低,语气带笑,“随你呀,陆总。”
苏柠撒着娇。
车速猛地顿了一下。
“你确定?”
苏柠:“有什么不确定?”
陆书禹抽空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分喜怒。
车停进车库,陆书禹看着苏柠慢慢悠悠解安全带
“能走吗?”
她点头,轻微拉伤有什么不能走的,可下车后有点高估了自己,能走是能走,但自己此刻穿着细高跟的绑带高跟鞋,走起来的姿势多少有些滑稽,像个傻啦吧唧的唐老鸭。
最后陆书禹似乎是实在看不下去,车位到电梯的这段距离,再次抱着她走完。
有了第一次的屈服,第二次顺理成章了许多,人似乎天生就有天真和贪婪的本性,尝到了一点甜头就想要更多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