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姜映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他。
也不用再问他为什么没有去他外祖家了,他开头就已经说的很明白,没有人会管他们。
但凡有个能成气候的人,渣男和那个女人也不会踩在他娘的脸上。
她都跟着生气了,不过她没忘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你爹和你外租家是什么人?该不会是官吧?”
宁休眼底闪烁了几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不说话就已经是他的答案了。
在短暂的沉默以后,他又说道:“那个男的原先什么都不是,学问和别的都一般,若不是讨得了我娘的欢心,他现在什么都不是。”
“他是个小官。”
姜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宽心,像这样的人肯定会有报应,不得好死的。”
这安慰有些苍白无力,她想了想,她现在是宁休的主人,不表示一下好像说不过去,可表示了又怕他误会。
自古民不与官斗,她就是个没有根基的小平民,只是手上有些闲钱,要说帮忙也帮不上他什么忙,但就听听好像也说不过去。
“你现在还有他们的消息吗?”她思考再三,问道。
宁休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有。”
他不想把这件事掺和在别人身上,这是他自己的事,也应该要由他自己解决。
姜映前世就是个孤儿,对亲情这种感情有些淡薄,但更能共情宁休的恨。
如果她站在宁休的角度下,一定会拼命想着报仇,绝对不会让这些狗男女落得一点点好。
至少也要他们做的事被所有人知道,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架上!
“宁休,你想报仇吗?”姜映站在一家关店的酒肆前,微风吹起她额间的发丝,将她整个人衬的有些飘逸出尘。
不管从什么角度上来说,她都是个好看的女子。
宁休侧头看向她,也是这样认为的,她好看极了。
被她的言语震惊了几秒,他重重点头:“当然想,但我不想让你们掺和进这件事。”
他已经,有办法了。
姜映仰头看向他:“你也不要那么悲观,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肯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那种男人我就不信他没有树敌。”
“还有啊,他那个德行垃圾到极点,我就不相信他没有短处,你放宽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你现在还年轻呢。”
“宁休,你想不想学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