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谢谢飞雪姐姐。”
白花鲢装作仰慕地看着陆飞雪,话里无限虚假的讨好。
陆飞雪摆摆手,看着白花鲢没有大碍,刚要叫苏万彻出去说说内务的事情,就听见她突然痛苦地呼一声:“好疼啊”。
“怎么了?”
白花鲢面色发白,捂着自己的腹部,轻声喘息着:“疼,我好疼。”
苏万彻果然很是担心,快步上前,轻轻问她具体是哪个地方。
白花鲢的手柔柔地搭在苏万彻宽厚的臂膀上,苏万彻倾身上前,二人的呼吸喷播出的气息彼此可闻。
白花鲢越过苏万彻,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陆飞雪,后者面色冷淡,看不出表情。
呵,等下就有你好看的了。
跟你姐姐妹妹互称,真是有点恶心呢。
白花鲢侧身靠近苏万彻,她只穿着亵衣,美好的身材显露无疑,这样,对男人是最有**力的。
“苏郎……”
白花鲢死性不改,娇媚又慵懒如同一只小猫。
苏万彻不着痕迹地退开,低着头睫羽垂下掩盖了他的神情。
陆飞雪轻咳了一声,终于正色道:“抱歉妹妹,我和苏万彻还有要事商谈,你先自己多加保重。”
说完,她就要带着自家还算识相的丈夫出去。
“苏将军,我好疼……”
白花鲢疼得眼泪快流了出来,她半含热泪,楚楚可怜地娇唤。
陆飞雪眉头一跳,不由自主想要皱眉。
若不是看在她是苏万彻的恩人份上,她真想把这个哭哭啼啼的女子丢出去喂狗。
果不其然,苏万彻有点犹豫了,他转身看了陆飞雪一眼。
陆飞雪假装不知道白花鲢的那点心思,干脆直接地摊手道:“我说妹妹,他又不是太医,不能帮你望闻问切的,你怎么不叫医者呢?”
白花鲢一噎,陆飞雪便继续道:“你太疼了没法叫吗?没事,姐帮你。”
说完,她干脆利落地把白花鲢丢给门外侍奉的医者,带着苏万彻潇洒地离去了。
“公主,你有什么……”
医者赶上来救场,结果看到白花鲢扭曲的俏脸,吓得不敢说话了。
白花鲢气不打一处来,拾起枕头就丢过去:
“给我滚啊,我好得很!”
这一次,又叫那陆飞雪给赢了过去,她好不甘!
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白花鲢就是这样人的真实写照。
她自打进了将军府,从未打算安分守己地养病。
“姐姐好风雅,和将军大人在亭子里赏荷花,也不叫上妹妹。”
她看到凉亭里相对无言的陆苏二人,婀娜地扭着身子走上去。
那话,直叫陆飞雪一头黑线,然而苏万彻并没有看出来。
“你身子大约还未好全吧?怎么敢下地走动的?不怕着凉?”
苏万彻担忧地训道。
白花鲢是无风不起浪,听他这样担心自己,弱不禁风地打了个喷嚏。
她抽抽鼻子,雪白的皮肤只有鼻尖和双颊泛红,如同喝醉了酒似的,如此美人,令人不由得生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