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蛰吃好饭回来,就看到叶南歌醒了,顿时大喜过望,不仅对叶南歌嘘寒问暖,还给她准备食物。
陆意深就看着自己儿子为了那个女人忙前忙后,拿着平板吩咐云纵去给叶南歌买食物买水果买饮料,恨不得把一切都给叶南歌搬过来。
“阳阳。”叶南歌看出陆意深的神情不对,赶紧伸手拉住陆惊蛰,说,“妈妈不饿,也不渴。”
闻言,陆惊蛰压了压嘴,看向了陆意深。
果然是他盯着妈妈,在吓唬妈妈!
陆惊蛰很生气,拿起平板打了一行字给叶南歌: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
他?
叶南歌猛地抬头看向陆意深,正好陆意深也开口,“你就告诉他,你腿上的伤和你晕倒,跟我有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叶南歌连忙摇头,并且立即对陆惊蛰说,“妈妈上卫生间没有注意台阶,就摔了一跤,是阳阳的爸爸看到,不是爸爸欺负了妈妈。”
陆惊蛰拿过平板又打字:真的吗?
很显然,他不信。
他的爸爸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说了要收拾人就一定要收拾人,从来不开玩笑。
这才是他不相信陆意深的原因。
叶南歌微笑着安抚他,“阳阳,爸爸不会欺负妈妈,要不是有爸爸在,妈妈摔伤了腿起不来,就要被人看笑话了。”
“哦。”陆惊蛰悻悻然的应了一声,又在平板打了一行字:我看到,是爸爸抱着妈妈上车的。
因为昏迷记忆也断片了,叶南歌并不清楚后面的事情。
只是看到陆惊蛰的那行字后,便朝陆意深看过去,由衷的说了句,“谢谢。”
陆意深才懒得回复她,只是喊了陆惊蛰,“阳阳,你出来。”
说完,自己先出去了。
而陆惊蛰这是拉耸着小脑袋,一副被霜打了的茄子模样。
叶南歌疑惑,拉着小家伙的小手,问,“阳阳,出了什么事?”
“道歉。”陆惊蛰叹了一口气,继续在平板上打字:男子汉敢作敢当,我才不怕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