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意深不相信自己,兰忱将结果拍在桌子上,笃定的说,“我说她没有别的毛病,就没有别的毛病。”
“忽然晕倒作何解释?”陆意深就是想不通。
兰忱耸了耸肩,“可能是她胆子小,吓晕了。”
这倒是像懦弱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怯弱胆小逆来顺受习惯了,稍微一反抗都能把自己吓晕。
果真是个蠢女人。
陆意深看了一眼远远坐在那里的陆惊蛰,压低声音对兰忱说,“去哄哄。”
“你儿子,怎么让我去哄?”兰忱挑眉,并说,“你那小祖宗,你都哄不了,我哪儿行?”
陆惊蛰已经怄气很久了,水都不喝。
在兰忱看来,自从叶南歌出现后,陆意深和陆惊蛰每天都在怄气。
没办法,兰忱去哄陆惊蛰。
奇怪的是,陆意深怎么哄都不行,却被兰忱一句话,把陆意深带走了。
因为到了陆惊蛰的又一次用餐时间,兰忱带着陆惊蛰去吃东西。
陆意深也明白了,那小子单纯只是因为不信任他在跟他怄气而已。
很好!
病房里,陆意深站在床边,**是依旧还昏迷的叶南歌。
叶南歌的脸色并不好,额头上还密布着细汗,仿佛在忍受什么。
“我就看,你还能软弱到什么地步!”
陆意深咬着牙齿压低声音,“要是我儿子学了你半点软弱,我定……”
隐怒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见叶南歌唇瓣微张,有声音溢出,“别走……不要走……”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咬字还算清晰,陆意深听了一个真真切切。
毫无疑问,这不是对女人说的。
之前他拿到叶南歌资料的时候就知道,叶南歌爱秦川,非常爱。
据说,为了挽留未婚夫,她在叶家大厅里跪着求秦川不要退婚。
没想到她还爱得这么深,都昏迷了,还在梦中挽留。
如此卑微,真是丢了做人的脸!
陆意深也懒得再自言自语一样说话,更是懒得听这种近乎是给他戴了绿帽子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