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何意?”春夏有些不爽。
拿这些来贿赂她,也要和她说说到底合作啥啊,她除了医术啥都不懂。
“本王的意思,当然只是想和春夏好好合作而已。”镇南王说完,看着春夏。
闻言,春夏微微一笑,随手将锦盒放在了一盘的桌子上,“多谢王爷好意,春夏心领了。”
春夏说完,直接把锦盒往前一推,摆明了就是不收。
良久过后,镇南王才放声大笑,“春夏大夫果然不凡,这些就当是本王送给你和司马公子的了。”
“哦?”春夏眼前一亮,有钱不要是傻子,“那春夏就多谢了。”
春夏笑了笑,似笑非笑地看着镇南王。
她的心中不敢有一丝松懈,她能感觉到,镇南王这次来绝对不止那么简单。
其实吧,这东西还是很**的。
只是,不知道镇南王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春夏眸子又冷了几分,她最讨厌被谁如此威胁了。
但,镇南王带着东西来,她还不得不收。
“镇南王若是还有事,不妨直说,这锦盒春夏既然收了,自然不会让镇南王爷空手而归。”
“春夏就是聪明。”镇南王见她要将话题挑明,当下也不再掩饰。
“本王想向春夏借两万两白银。”镇南王直白地说。
两万两?!
他干嘛不直接去抢啊?
春夏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想过很多种理由,就是没想过镇南王居然是为钱而来。
而且一开口就是两万两白银,他凭什么觉得她有啊?
就算有,她凭什么借给他啊?
“王爷,你去抢劫可能还快一点。”春夏很干脆地说。
“春夏不需要用这话搪塞我,你的医术很高,想来两万两银子对于春夏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春夏没钱,二两可能就有。”春夏不耐烦地说。
“春夏,若是觉得锦盒不够诚意,那本王这里还有条消息,想来绝对值那两万两银子。”
镇南王本来想用那些证据跟春夏换银子,却没想到这个女人谈价的本领竟然如此之高。
实在是太高了。
果然已经藏不住了,看来镇南王确实是很需要这笔银子。
“听说春夏大夫受了委屈,所以也派人去查访了一下,皇天不负有心人,昨日本王查到些往事,倒是很有趣。”
他意有所指,说的,应该就是春夏身上蛊虫的东西。
至此,春夏倒是来了兴趣,这恐怕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多谢镇南王,不知镇南王爷查到了些什么?”
镇南王淡淡地看了一眼春夏,“既然是往事,自然就要牵扯到一些人。”
说着,镇南王的目光缓缓从花治儒的身上扫过。“你知道吗,你在外部的身价,比你想象中的要高的多。”
“外部?”春夏吃惊。
“那是自然。”镇南王缓缓说着,目光中满是阴险的算计。
春夏有些不敢接话,镇南王拿着这个信息来,对她的冲击很大。
但是,这并不算是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事情。
“镇南王,这一点诚意都没有。”春夏面色有些不太和善。
可是,镇南王却不理会,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等你再见一次外部的人,你或许就会知道为什么了。”很显然,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多说什么。
春夏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外部有个藏宝图,据说是在合欢蛊里。”这句话,就直接暴露了镇南王的想法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镇南王敢如此直接地上门来跟她借钱了。
莫名其妙地有什么藏宝图,而这藏宝图如今又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天啊,开什么玩笑?这要是被有心人放话出去,那任何一点点的流言蜚语也都会为其招来杀身之祸。
大厅又一次沉默了下去,镇南王紧盯着春夏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一定能想得出这件事的关键点与要紧性,否则他也不会费如此大的周折,来促成这笔交易。
见春夏仍是一言不发,镇南王决定再往上加一剂猛药。
“请春夏莫怪,本王之前是不知情,否则也不会一时兴起跟了解到这件往事,若是给你带来了什么麻烦,倒是我的不是了。”
“说呗。”春夏忽然变得无所谓了,“反正我命不久矣,什么时候死对我来说没差。”
镇南王瞳孔一缩,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他完全没想到春夏会是这样的回应。
“自然了,若是镇南王不逼迫我这个弱女子,那么我还不会怎么样呢。”春夏笑着说。
“你……”镇南王成功变了脸。
多年以来,他一直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居然能被春夏的三言两语成功激怒了。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带着如此的诚意来了,这女人还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