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本王离开便是。”镇南王冷冷地起身,正想要离开,春夏忽然叫住了他。
春夏自然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急躁,依旧不慌不忙道:“我付出这两万两,将会得到什么。”
“春夏这是不放心我了。”镇南王脸色又冷了一些。
不知为什么,春夏总能从镇南王的眼中读到一些奇怪的信息。
他透过她,是在看谁吗?
大厅又再次陷入了一阵沉默,两人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拉锯战,比的就是谁先耐不住脾气。
沉默良久之后,只听镇南王冷哼了一声,随即便站起身来道:“三日之内,我给你一块象征本王身份的金牌!”
金牌?!
春夏瞳孔一缩,没想到给她这么一诈,竟然诈出了金牌。
镇南王竟然……
说给就给,这不是在告诉她,可以拿着他的金牌招摇撞骗。
“见到金牌,我就能给两万两。”春夏笑着说。
“今日招待不周,镇南王爷慢走,来人送镇南王爷出府。”她直接给花治儒下令。
花治儒很怪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其实,他憋笑已经憋得不行了。
“不必!”
见春夏这么不相信自己,镇南王心里便有了怒气,还没等春夏把话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他确实是小瞧这个女人了!竟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儿。
见镇南王的身影终于消失,春夏一直压在心口的怒气也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她忽然拿起一旁的杯子,对着地上重重一砸!
“太可恨了!”春夏恨恨地叫出声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谦居然回来了。
他突然出现的声音差点没把春夏吓死,“春夏为何会如此生气。”
春夏吓了一跳,张了张嘴,却又无声地闭上。
她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司马谦说。
说镇南王借钱的事情?
丫的,她后悔了。
镇南王的金牌谁知道是真是假?
行吧,她就拖着吧。
“这是……”司马谦看到了镇南王给的那个锦盒。
“这是镇南王拿来的,我……”她眼前一亮。
这些东西要是卖了,肯定很多钱!她怎么没想到呢。
“这是他给的别院,我们得空去玩一玩。”春夏笑着说,“正好我现在的身体比较差,我需要去走走。”
“行,我和花治儒说说。”司马谦说道。
“你不是回了司马家吗?”春夏问司马谦。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不回了,我担心镇南王对你不利。”司马谦很自然地回答。
是这样?春夏显然不相信他,不过却没有明着指出。
翌日,春夏还迷迷糊糊地睡,司马谦便来敲门了。
“春夏,说好今天去别院的。”
春夏起身,迷迷糊糊地换衣服,根本没发现司马谦还在身边。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吓得一个激灵,无措地看向司马谦。
他怎么在这里,刚刚她在换衣服,让他看光了?
“对不起。”司马谦出声,“我帮你。”
司马谦拿了木梳轻轻开始为春夏梳头。
春夏也这么安静地呆着,没有拒绝他。
而后,两人都保持着沉默,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春夏发誓,自己有点懵了,因为刚刚起来,这睡的也是迷迷糊糊的,她瞬间不知道说什么。
梳洗打理好,司马谦带着迷迷糊糊的春夏去了别院。
去到了别院,司马谦忽然问了春夏一句。
“镇南王昨日那样大张旗鼓地来找你借钱,你觉得他是缺钱了吗?还是说,你会觉得他有什么别的目的。”
其实,春夏对昨日镇南王主动前来做交易一事仍心有怀疑,
只是,她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其中深意。
难不成镇南王真的会拿金牌来,拿来了,她真的要给两万两?
“镇南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他处心积虑,一定有别的意图。”司马谦脸色尴尬地说着。
说自己坏话这件事,可真不是人干的。
“我真的挺好奇他来找我借钱是为什么。”春夏眉头微皱。
而就在她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司马谦的大手忽然就落在了她的头顶。
“春夏,我们是去别院看看的,看看他给了什么好东西,其他的东西想太多也没用。”司马谦说。
进入别院,春夏还是很惊讶的。
这里居然种了很多蔬菜水果!
哇塞,这镇南王还是挺会修身养性的。
不说人品啥的,单说镇南王的身份,确实很让很多女人动心。
不过,这很多女人可不包括她——春夏。
春夏认为,自己绝对不会爱上古代任何一个男人。
不为什么,只因为他们薄情,三妻四妾,朝三暮四。
不过……
当她的眼神移到了司马谦的身上时,她忽然有些移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