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也来了有一段时间,听到崔恒礼和那乔公子的争执,正好看到房梁上有一只老鼠,裴煦便拿石子把它打了下来。
“弹指神通?这名字倒是不错。”裴煦笑道。“你说那乔公子还敢不敢继续发誓?”
“我赌他爬起来就要往外跑。”姜宛童挑眉笑道。
两人一起看向茶楼里。
那老鼠被裴煦从房梁上打下来,又被乔公子扔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齐皓赶紧招来张华把那老鼠弄走,还一副歉意的表情:“惊扰各位了,对不住对不住,赶明儿我就养只猫,以后这茶楼绝对不会再有老鼠了。那什么,乔公子,您起来继续发誓吧?”
他说着就去扶乔公子,却被一把推开。
乔公子什么都没说,拔腿就往外跑。
“还真让你说中了。”裴煦见状夸赞道。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嘛。那姓乔的也就那一点勇气,被天降老鼠彻底砸没了,没准生怕再说话就天降五雷了。”姜宛童不屑一笑。
她拉着裴煦走进茶楼,拦住乔公子的去路:“我刚好听到个尾巴,这位乔公子对我似乎颇有意见?”
那乔公子正是六神无主之时,此刻见到姜宛童就只觉得自己所有“不幸”都是眼前这个“妖媚”女子所带来的,便把一切情绪都冲着姜宛童发泄出来:“像你这般不知礼义廉耻出入青楼那种腌臜地方的女子也配称为才女,你这是欺我大锦无人吗?!”
裴煦目光一冷。
姜宛童拉一拉他的手,示意他别气,接着做一副恍然表情:“原来乔公子是不满荥阳郑七公子为首的这些风流才子的做派,也不满知府大人的评判啊。”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不满你这种欺世盗名的无耻之辈,与郑七公子何干?!又怎么与知府大人牵扯上?!你休要胡搅蛮缠!”乔公子大骂道。
“你口口声声说青楼是腌臜地方,出入那里是不知礼义廉耻之人,岂不知郑七公子最爱逛得就是青楼,多少诗篇都是在青楼写出来的。我等效仿郑七公子去青楼寻找灵感,在你眼里就成了无耻之徒,你还说自己没把这些风流才子骂进去?”姜宛童冷冷道:
“况且,昨日知府大人对于韩恣所一案已经有了定夺。公堂之上,韩恣所就曾用同样的事情攻坚与我。知府大人都认同没见过正经人家的女娘去青楼是少见多怪了,你怎么还有异议呢?你那般骂我,是见着我去青楼没给银子了,还是见着我去青楼坑蒙拐骗了?信口开河,莫不是嫉妒我有钱去青楼,而你却只能在外面看着那些美貌女子吧?也太小肚鸡肠了!”
“你胡说!”乔公子被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愤愤道:“你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不过,你休想堵住这天下悠悠学子之口,有才无德,谁会认同你!”
姜宛童直接嘲笑出声:“又变成我有才无德了,我怎么有才无德法?就因为我去了青楼我还花了钱,并且我很欣赏白姑娘的舞姿,用一句好诗赢过了所有的金银珠宝得以和白姑娘共进夜宵?若是这种理由拿出来,别人可都要觉得你嫉妒我能和白姑娘独处了。一句说不过我可不是你能随意污蔑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