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韩老爷子何必谦虚,之前在客栈时你们家护院都说了,韩家就是府城的王法!知府夫人见了韩老夫人都得退避三舍呢。当时多少人都听见了,何必敢说不敢认呢。”姜宛童讥笑道。
韩老爷子,韩老爷子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并再度后悔娶了个搅家精回去。
“那些护院都已经被缉拿归案,知府大人都已经结案了,姜姑娘何必揪着不放!”韩大老爷目光严肃的盯着姜宛童。
“还是知府大人英明神武!有知府大人在,什么犯上作乱的人都不过是跳梁小丑,府城还是安全的,便是受了欺负也有知府大人主持公道!”姜宛童立刻对张代深郑重行一礼。
张代深笑眯眯的说:“本官是此地父母官,自然要保护治下百姓,平不平之事。”
韩大老爷感受了一把段同知的憋屈,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胡说!全都是你的阴谋!是你逼我先挑衅的!”韩恣所尤自咬住姜宛童不放。
姜宛童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憨批,生怕老子忘了你吗?放心,一定“刀死”你。
“刚刚听说韩恣所的药被动了手脚,脾气暴躁,如今看来真是中毒不浅,连脑子都出问题了,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情,在你脑海里都扭曲了。”姜宛童说着叹一口气:“脸毁了不说,连脑子都不正常了,好好的人就这么疯了,实在是太可怜了。”
“你胡说!你才疯了!”韩恣所气急直接扑向姜宛童:“你个女娘扮什么男人!还逛青楼,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男人了?!不男不女不伦不类,你才是疯子!”
姜宛童飞快闪身,一旁的衙役眼疾手快把韩恣所制住,没想到韩恣所挣扎的力气十分大,差点挣脱,又上来一个衙役才完全压制住韩恣所,而韩恣所奋力挣扎着还喊叫:“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贱人!你害我!”
这般状若癫狂,所有围观的人都觉得他确实是疯了。
而疯子说的话,自然没有可信度,姜宛童轻轻松松拜托了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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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押下去。”张代深厌恶的挥挥手。
韩恣所就被两个衙役拖了下去,而他依旧挣扎着,对姜宛童喊叫:“你个不男不女的妖人!我诅咒你生生世世都是女人!永远当不了男人!只能做男人的玩物!贱人!不男不女的贱人!”
后面他骂的实在太难听,两个衙役一人给了他一拳,让他暂时物理消音。
姜宛童真是长见识了,无能狂怒的恶心男人她可算见到了,把让她生生世世当女人为诅咒,这是有多看不上女人?而他自己又是个多优秀的男人吗?两个优秀的人都谈不上吧!
后堂里的裴煦不悦的眯一眯眼睛,这个韩恣所真是让人厌恶!
“这么看不上女人,便让他去女人当家作主的地方好好学学规矩。”裴煦捻动着手上的佛珠对小乙等人吩咐。
一张字条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递到张代深手上。
张代深挑眉,这韩恣所真是把主子得罪够了,同时也对姜宛童的态度有所变化,如今看来,主子对这个姜姑娘确实不一样。
韩家这案子没什么争议了,张代深便当即结案:韩恣所绑人伤人人赃并获,判杖责三十,流放巴蜀地区做苦役十五年。吕嬷嬷与何大夫下毒害人,吕嬷嬷为主谋,杖责四十,流放巴蜀地区做苦役二十年,何大夫为从犯,杖责二十,流放巴蜀做苦役十年。
另外,韩恣所还要赔偿姜宛童等苦主每人白银一百两。
其余从犯罪责较低,各杖责十杖到二十杖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