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皇帝正在安妃那里就寝,最终还是厚脸皮向紫夜要了药,久违的雄风再现,让他欲罢不能。
“皇上,不好了。”
门口传来大喊,让皇帝脸色大变,十分不悦,并怒吼起来,“这是什么时候不知道吗?”
门口的安公公浑身一颤,他何尝不知打扰皇上就寝万万不该,可眼下的情况,不能不来,“皇上恕罪,皇后突发疾病,已经薨了。”
什么?
皇帝翻身下床,麻利的自己穿衣服,手抖得厉害,为什么手抖?为什么心急?为什么感觉想哭?
不是不爱吗?她心里只有上官,为何听到她去世的消息,竟然是这般难受……
“皇上~”安妃娇滴滴的唤了一声。
那皇后早该死了,一个病秧子霸占后位这么多年,只有她死了,皇帝才能看到其他妃子。
突然,一只大手用力掐住安妃的脖子,皇帝眼神凌厉,仿佛要吃人那般,“滚!”
“皇上饶命,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哼!”皇帝甩手离去。
来到凤琴宫,到躺在**已经失去生气的女人,皇帝握紧拳头,仿佛再次看到婉柔去世时的画面,她也是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眉眼如画,如同坠落凡间的仙子。
皇帝上前握紧从乐的手,原本温热的小手已经冰冷,僵硬,“为何会这样?连你也不愿留在朕的身边了是吗?咳,咳咳咳~噗~”
一口血喷洒在被子上,吓得李公公大喊,“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
皇帝抬手,他放下从乐的手,周身散发的都是杀气,他一步一步逼近可儿,可儿不敢后退,直接跪到地上,“皇上,奴婢有罪,奴婢不该让国师进来喂药,不该不上报,皇后娘娘吃了药极度不舒服……”
“告诉朕整件事情的经过,朕便饶你不死。”
“奴婢说,今夜国师突然来访,说是有一种药能让皇后娘娘快速好转,皇后娘娘没多想就同意吃药,可吃药后,娘娘感觉全身疼痛,如同被许多蚂蚁啃食那般,后来又说身体仿佛进入了两极,一边热得像火烧,一边冷得像泡在冰水里,冷得刺骨。
奴婢看见皇后娘娘这般痛苦,便跑去询问国师,国师不以为然,只说这是正常反应,奴婢再回到寝宫时,皇后娘娘已经睡下了,可没多久,娘娘掉下了床,吐了好大一口血,奴婢喊来了侍卫,侍卫去喊太医,太医还没到,娘娘已经……已经薨了。”
皇帝闭上眼睛,努力调节自己的呼吸,按照如此说来,是国师的药有问题,她想要杀害从乐,她为何要杀从乐?她又凭什么夺走从乐的命。
“来人,国师蓄意谋害皇后,将国师打入大牢,明日处以绞刑。”
话音刚落,寝殿便飘来阵阵恶臭,皇帝捂住鼻子寻找臭味来源,最终眼神落在**,眼神出现了慌乱,那是……
从乐原本白皙的脸腐烂迅速,整张脸都看不清楚了,恶臭的味就是从她身体上散发的。
“皇上,皇后娘娘莫不是得了传染病,身体腐烂如此快。”
可儿就提了这么一嘴,皇帝彻底慌了,要是真的被传染,谁来掌政?
“快,把人抬到皇陵直接埋了。”
侍卫:“遵命。”
一行人急急忙忙用被子裹着就抬了出去,这时候谁还管什么身份高贵,恨不得就地掩埋。
而另一处的紫夜,看到侍卫冲进来,并不担心,一切都在计划之内,先给从乐吃了假死药,这次的假死药和给秦炎吃的不同,给从乐的多加了一位药,让皮肤溃烂发臭,又让可儿说瘟疫的事,皇帝定害怕被传染,就会让人尽快处理,皇后身份高贵肯定会埋入皇陵之中,魑他们估计已经在皇陵那里等着了。
侍卫:“奉皇上之命,国师谋害皇后,立刻打入大牢,明日午时处以绞刑。”
“什么?”紫夜佯装惊愕,“我什么时候害过皇后了?你们不能血口喷人。”
侍卫根本不理会,直接押着她就走了。
第二日清晨,秦炎,初一,兮洋和格泰一同进入都城,他们骑在马上,那叫一个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啊!他们就是整条街最靓的仔。
那些美女见到这几个人手中的活不会做了,路也不会走,就连大婶都一脸痴迷。
一个中年男人使劲拍他娘子的肩膀,“还看还看,他们就这么好看吗?成亲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这么看过我。
妇人反手就捶在男人胸口,怒道:“你个死鬼,看你都看十几年了,看点新鲜不行吗?”
另一处,几名妙龄少女你挤我,我挤你的,谁也不让谁。
“我喜欢那个穿黑衣衫的。”
“黑衣衫是我的,你们要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