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坑人,我打坏的那些东西最多也就几十两,哪里值六百两,师父,他们吭你。”
上官永真面无表情,转身就走,“本人独来独往,从不收徒,你们的事,我不掺和。”
大事不妙,从乐忽悠不到靠山,黑衣人步步紧逼,一不做二不休,弯腰抓起一把土扔向黑衣人便快速逃跑。
入夜,从乐偷偷溜进一个房间,把一包泻药放进茶壶里,然后销声匿迹。
半夜,上官永真肚子疼得无法入眠,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无奈,他赶紧起身去茅厕,一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总算舒坦了。
他打开茅厕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如同见了鬼似的,赶紧躲回茅房里,“你这丫头有病吧!男人上茅房你在偷闻。”
“呕~”从乐直接干呕,“师父,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觉得好臭啊,你一天都吃了什么啊!”
“滚!”
从乐捏住鼻子,用手抵住茅厕的门,“大侠,你武功高强,就收我为徒嘛!我就缺一个师父。”
上官永真捂住肚子,又想拉了,可茅厕门口有个女人,让他怎么拉得出来,忍着。
“咕噜~咕噜~”感觉要冲出来了,上官永真咬牙,感觉自己要死了,“丫头,你能到花楼里拿来花魁的头花,我便考虑,如何?”
“好,我马上去。”
上官永真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解决问题。
整整一夜,上官永真拉到虚脱,脸色苍白如纸,总感觉不对劲,好端端的怎么会拉一夜,难不成是那个丫头?她一直跟踪吗?还是知道人住哪家客栈。
一连几日,上官永真过得比较安逸,为了躲避那个冤魂不散的丫头,他换了一家小客栈,酒过三巡才回房间,脱了鞋子和外衣钻进被子,忽然间传来的温暖让他吓得从**滚落到地上,“什么鬼?”
从乐从被子钻出来,露出一个头,“师父,是我是我,我在帮你看看被子暖不暖。”
“你是冤魂吗?”上官永真怒吼,这丫头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哪有直接往男人**钻的。
从乐不以为然,似乎一点也不懂男女之事,“师父,你上次说我拿到花魁的一样东西你就答应我。”
“你拿到了?”
从乐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没有,好几次溜进去都被抓住了,师父,你说我们算不算同床共枕了啊?你不收我为徒,我要放大招了。”
上官永真气极了,加上喝了酒,脾气一上来,就压不下去,他盯着从乐,拳头攥紧,突然翻身上床直接把她压在身下,俊脸逼近。
从乐闻着他的酒气,小脸发烫,感觉自己也快醉了,心跳得厉害,“师……”
“滚出去,如果不滚,那就别怪我酒后乱y。”
从乐小脸瞬间红了起来,“我我我……我走。”
用力推开上官永真,慌张的离开了。
上官永真以为这样就完了,可惜,他错了。
第二日,他一出门,认识他的都对他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当面说他负心汉,不是东西,好吃懒做,花天酒地,始乱终弃……
“是他吧?”
一个妇人指着他问另一个妇人。
“对对对,就是他,看他人模人样的竟然干这种事,抛妻弃子,真不要脸。”
上官永真整个人都是懵的,“你们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抛妻弃子了?我何时成亲的?我何时有孩子的?我都不知道,你们就知道了?”
两妇人同时瞪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便走了。
上官永真也瞪了他们一眼,继续往前走,谁知前方跑来一堆大婶,她们手里还拿着篮子,看着里面的鸡蛋,烂菜叶,大白菜,白萝卜,他转就跑,那些大婶使劲追,鸡蛋啪嗒啪嗒的砸向他。
“打死你个负心汉。”
“是他,是他,就是他,欺负人家姑娘。”
“对,就是他,姐姐们,打死他,搞大人家姑娘肚子还不负责。”
接下来,更猛烈的砸菜开始,上官永真已经绝望,“大婶们,人家还是黄瓜大闺男,我是冤枉的。”
躲在暗处的从乐笑得肚子都痛了,若是还不肯收,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客栈房间里,上官永真怒拍桌子,“该死的,我已经两天不敢出门了,外面的风言风语跟暴风雨似的,越演越烈,现在每天客栈门口都有几个大婶准备了臭鸡蛋。
这时,客栈的房门被人敲响,上官永真不耐烦的去开门,门一打开,从乐就抱住了他,甜甜的微笑着,“师父抱抱。”
“你……就是你,是你散播谣言对吧?你就那么想拜我为师吗?为了拜我为师,你用的方法太极端了,你可知道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我的天,你是猴子派来的妖怪吗?”
“我说了,要拜你为师。”
“好好好好好好好,拜我为师,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