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早点吃完,早点练剑(1 / 2)

有了白语晖陪伴在身侧,加上饮食悉心调理、一天三顿按时辰喝药、换草药,到了第三日徐怀策便可下床走动,起初只在房里走几圈,慢慢地便走出房间,在院子里走两圈,到了半个月的时候竟能满府走动大气也不喘。

十月初五这天一早,徐怀策醒来时发现白语晖不在身边,怕极了她不告而别,直接大声地喊:“娘子!娘子!你在哪里?”

“我来了。”

白语晖用手肘碰开房门,双手捧着红漆托盘往房里走。

徐怀策定睛一看,她端来的竟是一碗卧着两个鸡子的面条,大概是刚出锅的,冒着长长的白烟。

“祝你生辰吉乐!”

徐怀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今儿个是十月初五么?”

“是啊,十月初五,你的生辰!我起了个大早,亲自煮了一碗长寿面给你吃。你快起来洗漱,吃这一碗长寿面,以后的日子便平安顺遂,事事如意,健康长寿。”

这时,宝菡捧着一身簇新的大红锦袍,宝娟拿着一双祥云纹鹿皮小靴,宝荣捧着一盆热水,宝玲端着青盐与茶盅,进房催他梳洗。

宝玲直接开口道:“老爷,您是不晓得,夫人为了给您煮这一碗长寿面,起个大早手冷不说,被油溅起了几个水泡……”

“这点小事也拿出来说,看我不打你!”白语晖追着宝玲要打,宝玲急忙把青盐与茶盅放在梳妆台上,轻快地跑了出去。

“你们也把东西放下,出来打冰锥儿玩。”

三个丫鬟看老爷与夫人含情脉脉的样子,不便打搅,便也都放下了,告退了再把门给带上了。

“哪被油花溅到了?过来给我瞧瞧。”徐怀策拍了拍床边上的空位,怜惜地问。

白语晖毫不在意地答道:“你听宝玲那小丫头瞎说,被油溅一下有什么要紧的?”

“你真不肯给我看?”徐怀策起身,走近她,勾着她的下巴问。

白语晖连连摇头,“真不要紧,不碍的。”

“要不要紧,我看了自然晓得,你不肯给我看,我只好把你剥光了,上上下下细致地检查一番才行。”

“你……你伤还没好,不要胡来!”

“我伤的是后背,剑还好好的,不信你摸摸?”

白语晖如受惊的小白兔,把一双手放在背后,“我不摸!你冷静克制些。”

“这半个月,你夜夜陪着我睡,可晓得我夜夜忍耐有多难熬?”

“从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新婚燕尔,你不许我碰,我哪敢逆着你的意思来?况且,那时还未剑鞘合一,如今你晓得我的剑有多厉害,难道就一丁点儿都不想么?”

“大早上的,这样真的好么?”

“就是早上才好呢。”

徐怀策捧着她的脸,低头亲吻。

白语晖用力推开他,“不行!”

徐怀策欲眼迷离,咽了一下口水,“为何不行?”

“我忙活了半个时辰给你煮的长寿面,你还没吃呢!”

徐怀策立刻起身用青盐簌口,再洗了把脸,端起青花瓷大海碗,拿起一双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白语晖柔声道。

“早点吃完,早点练剑。”

练剑?

能把那事说成是练剑的,恐怕只有徐怀策这个妙人了。只是,她担心他身子还没全好,不宜卖力练剑。

“那个……你慢点吃,我去给你拿点东西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当白语晖走到房门前时,忽被徐怀策从后面抱住,“想逃?”

“你一个男人而已,我又不怕你,为何要逃?只不过是想到给你准备了东西,忘了拿来。”白语晖赔了个笑脸答道。

“拿东西什么时候都可以,但一天中晨起练剑是最合适的,耽误不得。”

白语晖急忙转过身来,搂着他的腰,将脸贴着他的胸膛,“我是你的妻,什么时候练剑不行,非要急在今天呢?倘若你太过用力,导致伤口裂开了,受疼的人是你,心疼的人是我。咱们都不受用,还是再等几天。”

“今儿个是我生辰,寿星最大,你不听我的么?”徐怀策诱声道。

白语晖如被蛊惑似的,点头答道:“我听你的。”

“那就让我练剑。”徐怀策直言道。

白语晖毫不让步,直接了当地挑明道:“别的什么事都行,唯独练剑不行。”

“可我别的都不想要,只想跟你练剑。”徐怀策摇着她的胳膊,故意软声软气地恳求。

白语晖不为所动,斥道:“你这是拿自己的伤开玩笑!自己的身子还想不想要了?”

“我养了半个多月的伤,早就好了大半,练个剑又不去上阵杀敌,怎么就不行呢?”徐怀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