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吃你的醋!你没有那玩意,哪怕玩弄全天下的女人,人家生了儿子,又不是你的。”
猝不及防地被揭伤疤,徐怀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双眼紧盯着自己,怒火中烧地问:“那你呢?会永远忠于我么?”
“人生苦短,说什么永远不永远的。”白语晖由衷感慨。
徐怀策对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很不满意,加重力道捏她下巴,“回答我!”
死太监,快把我的下巴给捏碎了!
白语晖腹诽不已,被迫回道:“会,我会永远忠于徐掌印,但是……”
“还有但是?”徐怀策剑眉上挑,微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捏得无法动弹的脸,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白语晖吸了吸鼻子,鼓起万分勇气道:“徐掌印叫我做不成完整的女人,便是有愧于我,那就把外头那些莺莺燕燕断了,好好跟我过日子,没的学外头那些臭男人三妻四妾,眠花宿柳的,忒脏了。”
这话说得有几分道理,甚至透露她并不很讨厌徐怀策太监的身份,他便松开了手,轻声问:“在你看来,我很花心?”
“可不就是个花心大萝卜!”白语晖娇里娇气地反怼。
徐怀策被逗笑了,“我又不是真男人,拿什么花心?”
“拿……”白语晖说不出那不文雅的词,便咬唇不语。
徐怀策抓着她的手,缓缓地打圈捏摸着,咄咄逼人地追问:“依你看来,我到底拿什么迷住她们?”
答案显而易见,碍于情面,白语晖却说不出口。
还有,牵手就牵手,他时而摸一下,时而揉一下,就跟碰到啥爱不释手的东西,舍不得撒开!牵手而已,能规矩点么?
白语晖脸色羞得通红,“我不晓得!”
几句话便把她逗得臊红了脸,这份不胜娇羞的样子,实在是未经采撷正欲含苞待放的牡丹花,才有的天香国色。他凑近她的耳畔,呼着热气,低声问:“那你想知道么?”
这低沉**又略带尖细的嗓音,无声地蛊惑她点头。可是,她还残存着一分理智,身为白府嫡长女,已是皇室眼中的肉中刺,他为皇帝和太后效命。如今的他,就是双面间谍,喜欢他,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色误人,太监误人,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男色误人,太监误人,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男色误人,太监误人,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白语晖在心里默默诵念了三遍,顿感无欲无求,用悲天悯人的语气回道:“徐掌印,你身上这么香,靠得这么近,真的好么?”